“井井不是歌手，那是舞者吗？”
“井井给观众们跳一个舞怎么样？穿的衣服很合适，不用太复杂，随便做几个动作就好。”
许羲和冲镜头眨了下眼，不会唱歌的舞者不是好销售员。
顾北沛刚处理完顾家的事情，才回到雅兰国际，苏童就跟了过来，兴奋地用自己手机注册了个观众号，进入直播间。
然后才把手机递给顾北沛。
因为是第一场直播带货，苏童十分紧张，让所有员工开了小号，准备随时把不和谐的声音给刷下去。
顾北沛靠在椅背上，看着屏幕上背着身的女人。
“井井就是刚和公司签约的苍井慧……”
屏幕上的人转过身，宽大的衣袖扬起，露出莲藕一样的手臂，纤腰轻扭，脸微微转过来，水润的眼流转星光看着镜头。
如活过来的仕女图，又带着比那更惊艳的妖冶感，一下让看着他的人都看呆了。
顾北沛深深看了眼化着半面妆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这个女孩有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算了，懒得想，顾北沛嘴角一抽，网红脸都长一个样。
“哇哦，原来井井真的是舞者啊！”
许羲和转过头，顾若盼兮，“我想邀请一位美女姐姐和我一起。”
话音刚落，粉丝炸开了锅，镜头里露出一双穿着高跟黑丝的修长笔直的大腿。
许羲和忍不住咽了下口水，连他自己都没想到，换上丝袜后的托尼居然有如此大的变化。
细长直，这三大重要的特点，完全在他的小腿上体现，且没有没有一丝赘肉。
两张同样引人尖叫的脸同框了，弹幕激动得都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为了看清这两个人，打赏暂时先停了。
许羲和看着另侧一身半透爵士装头戴狐狸耳朵，比狐狸精还要妖媚三分的“女人”，非常礼貌地开口，“美女姐姐，你好。”?
托尼冲着大家轻笑，变声器下，托尼的声音介乎与御姐和少女之间，男女老少通吃的少御音：
“大家好，我是空空。”
井空二人组，完美！
穿上高跟鞋的托尼身体微弯，绅士十足地做了邀请的姿势，“小姐，不知在下是否有幸能与你共舞一曲？”
许羲和沉默不语，眼眸深邃地凝着托尼，这呼之欲出的上围，谁来告诉他，这货到底是男是女？
顾北沛的目光先是在女人手上划过，略微皱起眉。
这双手骨节分明，比一般女人的手似乎要大，要温暖，散发着年轻好闻的类似阳光味道。
不只是手，他的目光从那女人的唇往下移，移到女人的锁骨。
很少有人的锁骨生得那么漂亮。
“这位空空也是公司签下的主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