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许羲和抬起眼，因为沉浸在思绪里一时没反应过来，样子看起来特别呆萌，“你说什么？”
顾南晟垂眸看着他，本来没什么温度的眼眸染上浅浅的温度。
良久才开口:“我说，你做错事了，你认不认？”
他做错事情了……么？
诶，管他呢，反正他的人设还没全崩，按照人设走就好了。
许羲和这么想着，特别乖巧地点头:“南晟，我错了，我不该私下里和顾北沛见面。”
顾南晟微微摇头:“不是这个。”
顾北沛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大哥，弟媳妇，还是男媳妇，和不婚主义的大哥见面，怎么也说上错。
许羲和皱皱眉，不是这个？
“我不该手机关机？”
?“不对。”
?许羲和苦思冥想，顾南晟出差的这段日子还干什么了？
——“天啊，我除了故意把手机忘在家里，还有什么啊？”
顾南晟目睹了许羲和放弃的全过程:“想不出来，我可要罚你了。”
——“?罚吧罚吧，只要不是家法，怎么都好。”
许羲和低垂着头，顾南晟突然又把他的下巴抬起来，平静地和他对视:“叫十遍金主爸爸。”
许羲和一怔。
——“这算什么惩罚？太羞耻了吧？”
——“狗男人是变态么？喜欢玩这种禁忌py？”
顾南晟：……
看看，这人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
“你刚才进门前说了什么？”顾南晟善意提醒，许羲和仍然是一头雾水。
接着新闻播报员般的声音响起，“投一个亿给这种小公司，应该算得上金主爸爸了吧？”
“哈~”许羲和终于懂了，他是在报复他进味浓公司里说的那句话！
只是为什么他说这种话的时候，还能保持那么正经严肃的表情啊？
?许羲和脑袋里装满了问号，脸颊微微泛红，紧紧抿着唇，不肯开口。
?“不想这么叫也可以。”顾南晟声音压低，“刚好我想试验下这个办公室的隔音效果怎么样。”
试验办公室的隔音效果？许羲和看着他非常正经的表情，怀疑自己想歪了:“南晟，你说的是什么意思呀？”
顾南晟勾起唇，这么一笑，眉眼间终于多了一分和他说话内容相符的邪气:“Office py，听过吗？”
“没听过也没关系。”顾南晟语气温柔，像是哄小孩，“老攻可以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