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贱人……
盛月萧五味杂陈,沉默地用手臂覆压在了额头上,阴影遮住了眼睛,薄唇紧抿……有些羞赧自闭。
“……”
方越吟此刻就坐在他旁边。
方美人衣裳还没来得及穿,只披了件纯白的绸衣,劲瘦锐韧的腰肢上,腹肌沟壑分明,完全暴露在外。正静静地盯着自己的手沉思。
他余光看见盛月萧醒了。
却没有说话,仍保持着这个姿势,不知在想些什么。
半晌才开口道:“……盛月萧,你有没有觉得你的身体恢复了一些?”
“……”盛月萧仍在用手臂压着眼睛,忍了忍,无语道,“你第一句话难道不该问问我有没有事?”
方越吟一如既往地自以为是:“本尊觉得你没有。”
盛月萧简直费解,侧过头看他一眼:“你凭什么这么觉得?”
“本尊已经很小心了,念在你我二人都是第一次,没敢下手那么重,一定没伤着你。”方美人言之凿凿。
盛月萧忍无可忍:“可是我腰……”
方越吟意味深长地瞥他:“后来是你自己要本尊用力的。本尊觉得你受不住,但你硬要。”
盛月萧:“……”
哦。
有这种事吗?
盛月萧沉默地陷入回忆,但怎么也没想起细节,脸红着闭嘴了。
方越吟又问了一遍,似乎很在意这个问题:“你到底有没有身体恢复了?”
盛月萧:“……为何这么问?”
方越吟道:“本尊方才把了你的脉,你的脉象有所康复,况且……方才最开始的时候,你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后面倒是越来越有劲了,你就不觉得奇怪?”
盛月萧:“……”
是很奇怪,为什么听起来自己这么浪荡啊??
方越吟又沉吟道:“还有本尊的头痛,原本已经开始发作了……但方才也被缓解了。”
盛月萧脸色越来越怪异泛红,开始回避视线,偏过头抿唇不言。
方越吟自顾自继续道:“盛月萧,这么久以来,你有没有察觉到,你我之间好像一直有某种联系,只是我们一直都没想透是为什么。”
盛月萧闻言,陷入了片刻沉默。
……的确。
他也隐隐有这种感觉。
他们好像一直都觉得对方很熟悉。并不是因为当年一起在逍遥塔短暂地来往过两个月,而是更早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