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电话很快接通了“喂?”

  “寒哥。”因为得不到安抚,身体的各个因子像炸裂开来,又疼又痒,语气里的委屈都要漫出来了。

  “怎么了?你在哪?”

  刹那间五官像是丧失能力一般,后颈的阻隔贴死死的黏住皮肤,很黏很堵,宋屿想撕开它又记起应觉寒告诉他要贴好,不能给别人看了。

  忍过一阵发情热,虚脱靠在墙上,冒了一头冷汗,手机还没挂,宋屿赶紧趁着这个间隙给他说:

  “寒哥,可不可以去车上帮我拿个东西”

  对面停了两三秒后问“拿什么?我就在车上,等我送完东西回来拿给你。”

  宋屿有点疑惑,送什么那么紧急,一阵难挨的发情热又来了,宋屿后颈痒着,他真的很想把阻隔贴撕了。

  “送什么?”

  “一副画。”宋屿不由得想到走之前应觉寒盯着的那副画,可是,在拍卖会完成之前,作品不是不能外运吗?

  来不及细想,宋屿难受得抱住自己的双腿坐在马桶上,忍不住用后颈去蹭冰凉的墙面,他真的,好想撕了阻隔贴。

  脑海里浮现应觉寒叮嘱他的那句话:

  “不要把阻隔贴随意撕下来给别人看,你是我的omega.”

  他就忍着不撕,后颈像一群马蜂蛰过,又麻又痒。

  “你等等我,我送了东西就回来,你在原地等我。”

  热、黏、痒、麻、胀齐齐上阵,没有抑制剂的发情期各位难挨,宋屿隔着阻隔贴用指甲去扣腺体,眼泪像不要钱一样流了一脸,却固执地不咬住上下牙不发出声音。

  好难受。

  寒哥,你快点回来。

  宋屿躲在最后一间里,牙齿死死咬住不泄出一点声音。

  他的厕所门被打开了,入眼的首先是一双皮鞋。

  “宋总,你——”

  “你知道我是谁么?”林深的眼睛眯起,宋屿像只小猫一样伸出手来要抱。

  “寒哥。”

  林深的眼神深了深,“再说一遍?”

  “寒哥。”

  林深居高临下地站着看他,他难受得紧了后颈被自己抓得血肉模糊,阻隔贴的肉色布贴中间被扣出一个洞,四周还是完完整整,露出凸起的的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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