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觉寒没有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只在乎自己身上其他alpha的气味,宋屿解释,他不信,宋屿不知道说什么他才肯相信。
末了,应觉寒把他扔在地上,冰凉的地板砖把他冰得打了个寒颤,“我就不应该围着A市找你。”
第十一章
应觉寒把宋屿留在墙底下去洗了个澡便自己睡了。
宋屿全身像散架一般,很疼,站都站不起来,后颈也疼,浑身都疼,他靠在墙面上,一直想应觉寒为什么不听他解释啊,明明是他先走的。
那种厌恶自己的情绪又来了,觉得自己轻贱,像个大傻i逼。
不知道在那里裸着身子靠了多久,已经被冷麻木了,有一双大手把自己托起来抱进怀里,最后再放进温暖的被窝。
“睡着了?”应觉寒轻声问,宋屿闭着眼睛看上去像是睡着了。
宋屿的四肢凉得不行,在地板上接触太长时间了,应觉寒把他揽近怀里,霸道地放着檀香味的信息素想把红酒味的信息素驱赶掉。
“你不知道最近外面捕腺者很多吗?宋屿。”应觉寒盯着他鼻尖那颗黑色的小痣出神,宋屿身上痣都长得恰到好处,鼻尖那颗平添了几分俏皮,最诱人的还是大腿根的一对蛇吻痣,对称分布在白皙的腿根,像是在守护某个隐秘的角落。
应觉寒看了看他后颈的绷带,因为刚刚幅度太大伤口崩裂开来,渗着血。
最近新闻上说黑市的捕腺者又开始猖獗了,好几个优质omega被挖去腺体或者直接被当做生育工具。
宋屿消失在宴会里让应觉寒慌了神,怎么打电话他都不接,前几个还能拨通,后来直接变为关机,应觉寒叫了身边所有联系得上的朋友绕着A市找了一圈,朋友提议万一宋屿自己回去了呢,应觉寒这才回家等,朋友们还在外面找。
而宋屿回来时带着别的alpha的信息素,这一点让他烦躁不已,尤其是可以印上别人标记的后颈被他遮住了,想到这里更加烦躁。
宋屿越是哭,应觉寒越是烦躁。他让宋屿别哭了,宋屿像是被吓到禁了声,这一认知让他没由得来的气闷。
他之前也算认识宋屿,在一些宴会上,从来没有觉得宋屿这么爱哭。
这几天应觉寒遇上的烦心事太多了,先是公司那群老狐狸咬牙不松口,他想再收购7%的股份成为公司最大股东超过他父亲,软的硬的都上,那群董事就是不肯出售。
祁阳闹得烦,有时候自己都感觉和他在一起很累,全然没有刚开始的舒适。祁阳在闹脾气,因为自己结婚的事,偏偏要自己不准带结婚戒指要带他和自己一对的,还不准摘下来。
应觉寒每次看到宋屿看着自己指上空空的戒指位时失落的目光看得很不自在,他把两个人的戒指放在不同的位置,见祁阳时带祁阳那对,见宋屿时却不想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