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呲——”
“噗呲——”
“噗呲……”
接连不断的响声里,大剂量的雄黄酒被喷射而出,对准了这些聚拢过来的蛇群。
不到五分钟,威胁解除。
柏朗嗤笑一声:“就凭这些乌合之众,也想对付老子。裴司棋,你怕是离开有男人的世界太久了,忘了这个世界都是男人书写的规则了!”
柏朗的声音忽然变得兴奋,他一把撕了裴司棋身上的旗袍,反手扯住她的头发,把人往自己身前一摁:“今天,老子就给你一个跪舔男人的机会,让你好好回忆回忆,被男人征服,被男人进入,被男人草得口吐白沫下不来床的极致舒爽!来啊,叫啊,你这个贱,货!”
裴司棋头皮被扯,痛得眼泪直流,她佝偻着身子,极力抗拒着这个龌龊男人的接近,可是没有办法,双手被锁链捆着,灵力又用不上,想要挣脱太难了。
更何况,她面前还有好几个摄像头,多角度全方位的在拍摄,这让她一时放不开手脚,遭了柏朗的暗算,被柏朗那肮脏又腥臭的玩意儿堵了个正着。
差点被那窒息的味道呛死,裴司棋忽然把心一横,张嘴猛地一咬,两根细细长长的蛇牙瞬间刺破充|血的皮肤,喷射而出的血柱让她兴奋得两眼放光,毫无形象可言地疯狂大笑了起来。
柏朗怎么也没有想到这个疯女人会玩这一出,急速流失的血液让他彻底失去了思考的空间,剧痛袭来,他开始恶形恶状地尖叫起来,一边尖叫还一边骂骂咧咧:“啊!啊!啊!!!要死了,老子要疼死了?止血的药呢?愣着干嘛,快去找啊!再找一百个雇佣兵过来,给老子轮死这个贱,人!”
“遵命大少!”手下战战兢兢地转身,一阵风似的离开,片刻后便陆续有雇佣兵涌过来。
有人将负伤的柏朗架起准备离开,却挨了柏朗一顿痛骂:“老子哪里也不去,老子就在这里接受治疗,老子还要亲眼看着你们把这个贱女人折磨至死!还愣着干嘛?上啊!三个一组!一个艹上面,一个艹下面,还有一个肛她!搞死她!让她哭着求放过,再狠狠地艹死她!”
柏朗几乎失心疯了一样,明明痛到五官扭曲,却用最兴奋的声音说出最残忍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