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深一个眼神也没有给她:“要我给你讲讲《婚姻法》吗?”
方颖被噎了回去,却依旧不甘的握紧了拳头:“是不是,因为那个沈榆?”
秦慕深身形一怔。
“沈榆都已经蹲大牢去了,还管她做什么?”秦母一时间也口无遮拦起来,“没人教的疯丫头能做什么好事儿。”
没等秦慕深发作,沉默半天的秦父厉声呵斥道:“住口!”
虽然平时秦母张牙舞爪的,但也怕发怒的秦父,她语气缓了一些,却依旧咄咄逼人:“我说错了吗?我听老沈说还是慕深把她告倒的,你儿子可比你……”
“哐——”
秦慕深踢开椅子,铁青着脸风似的走了出去。
他步伐匆忙而透着几许慌乱。
他从入行以来不知接受过多少次案子,从没有一次失败,也从没有一次这么不愿意去让别人说他成功的一次案子。
秦慕深以为从此与沈榆就是两天平行线,永远不会再有交集,但她好像就是和无形的影子,牵动着身边每一个人再提醒着他。
“慕深!”
方颖小跑着跟了上去,一把拉住秦慕深:“你到底怎么了?”
她不愿意承认每次提到沈榆,秦慕深的情绪好像一下子就变得奇怪了。
秦慕深不留痕迹的扯出手:“别跟着我。”
“慕深,你喜欢沈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