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还不知道啊,城主大人同思思郡主和离了,特许大开流水宴,以表愉悦!”
百姓含笑说着,隐入人群之中。
春芳酒楼的二楼上,一男子斜倚着窗畔,回首望着坐在席间的人。
“阿铄,她当真走了?”
“嗯。”
陆景铄把玩着酒盏,随口应着。
男子闻声朝着街上的盛景扬了扬下颚。
“她万一要还没离开襄阳城,你这般做法,未免也有些太伤她的心了吧?”
“伤不伤心,与我何干。许清寒,你今日为何总提起她?!”
陆景铄抬眼看向男子,眼中有些许的不悦。
他如今好不容易解脱了,许清寒不但不为他高兴,反而句句不离秦思思!
“得,算我多管闲事!”许清寒走到陆景铄身旁坐下。
“不过说起来,她堂堂一国郡主,竟肯为你洗手作羹汤,你真没半分动容?”
陆景铄抬眸看着他,也不说话。
只是其中的冷意明确的表达了他对那女子的态度。
许清寒做了个封嘴的动作,端起酒盏。
“阿铄,不管怎么说,恭喜你,得偿所愿!”
杯中酒液泛光,两杯相撞,陆景铄眼角浮上笑意。
是啊,得偿所愿!
醉意朦胧间,陆景铄却莫名瞧见了秦思思的脸。
依旧是那副凄怜的苦涩情深之像,平白叫人倒胃口。
夜幕渐垂,眼看子时将至。
陆景铄撑着醉意,看着月上中天。
五年,这是他第一次夜不归宿。
也见证了,他是真的脱离了秦思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