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清歌跑出了大厦的旋转门,还在往前跑。
只是才刚跑了几步,便撞到了副结实的胸膛上。
她抬起头,看到那张让她深恶痛绝的脸之后,发疯似的挥着拳头在他身上疯狂的拍打。
容玺就这么站着,一动不动,任由南清歌拼了命的把拳头砸在他的脸上,身上。
身后的保镖想要过来拉开南清歌,却被容玺的眼神制止,只能站在原地看着南清歌这个疯女人殴打他们的老板。
直到南清歌打够了,再也没有力气了,她终于蹲下来,抱着膝盖哭了。
听到南清歌的啜泣声,容玺心如刀绞。
但想到保镖发来的信息,他的眼里又涌出一股一股的怒气。
她在哭,哭的如此伤心,可这眼泪,却不是为了他而流。
如果这眼泪是为他流下的,她此刻就算是要他的心,他也会拿刀子挖出来递给她。
但她是为了别的男人,他此刻只想把那个男人找出来,碎尸万段。
南清歌还在低低的啜泣着,容玺再也看不下去,一把抓起她的胳膊,用力的把她带上了身后的玛莎拉蒂。
关上门的那一刻,容玺的声音冰冷的响起:死心吧,这辈子除了我,你谁也别想爱!
南清歌根本不抬头,脸埋的低低的,把自己隔绝起来。
容玺开车带南清歌回家,一路上,南清歌一句话也不说。
晚上的时候,南清歌照旧锁了门睡觉,容玺用备用钥匙打开门,南清歌立刻从床上跳起来,愤恨的瞪着他。
滚出去!离开我的房间!
容玺没动,淡淡开口:这也是我的房间。
他说着不管南清歌还在瞪着,径直走进来在坐在大床的一边。
南清歌气得咬牙,脑子里不断出现上一世的画面。
猛然间,杜安艺的脸在她眼前闪过。
南清歌看着容玺,冷冷道:你不是已经见到你喜欢的人了吗?为什么还不放我离开!
这个疯子上辈子那么喜欢杜安艺,如今见到了杜安艺,也一定喜欢的不得了才对!
容玺看着她,目光从疑惑变得有些欣喜。
她在生气,还提到了杜安艺那个女人,这是不是因为,她吃醋了?
容玺的目光渐渐的变得柔和,在这柔和里,还夹杂着淡淡的宠溺。
他站起来,慢慢的靠近南清歌,用目光笼罩着她,才戏虐的问:怎么,我见别的女人,你吃醋了?
南清歌一阵恶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冷冷道:我就是吃屎,也不会吃你的醋!
容玺浅浅一笑,只觉得南清歌这是在耍小女人性子,又淡淡道:你放心,我和她不会有任何关系,永远也不会有。我的心里,从来都只有过你一个人。
南清歌突然嗤笑一声,接着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用力推开了他,转身下了楼。
真是无耻!
上一世明明爱杜安艺爱的要死要活,如今却恬不知耻的说什么心里从来只有她!
这男人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