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什么?”南初迷茫。
纪寒砚冷着脸从旁边的袋子里掏出酒吧那身女仆装,因为外衬被沈宜修撕开了,露出自带的内衬,被他这般大大咧咧摊开。
南初有一种衣服刚从她身上扒下来的错觉,小脸一红,“你.....你拿它做什么?”
她伸手去抢,却被纪寒砚躲开,裙摆落在他轮椅的膝盖上,他倒是一点不嫌脏,还整齐贴好重新放进袋子里。
那模样,让南初有一种他在收藏宝贝的既视感。
囧。
南初的脸更红了。
本来怒火中烧沈宜修,看到南初那羞红的脸,莫名不由加快,他敛了敛寒眸,从口袋里掏出黑色真皮钱包,将卡跟钱都抽出来,“把手伸出来。”
南初不明所以,乖乖照做。
纪寒砚将钱包里的卡跟现金全部放在南初掌心,“都给你。”
南初看着手里的卡跟一小沓百元大钞,如果她没看错的话,手里除了那张金卡是有限额的,其他黑卡貌似都是无限刷的。
“都给我干嘛?”
纪寒砚脸上表情没有变化,但南初却感受到了他似乎生气了?
“我有钱,你不用去那种地方工作。”纪寒砚冷着脸说道。
这是误会她去酒吧当服务员了?
“还有,那男人跟你什么关系。”
南初垂了垂眼眸,她知道她跟沈宜修的关系瞒不住,她也没想过要瞒,“他是我的前未婚夫,不过我们现在已经没任何关系了。”
纪寒砚身上冷意更深几步,手还是下轻了。
南初小心翼翼瞥了他一眼,手里的银行卡有些烫人,她不是贪心之人,更何况他的妻子原本不是她。
她将手掌递了过去,“我用不来这么多钱.....”
纪寒砚看了一眼,从上面抽走了一张毛爷爷,“零花钱。”
而后推着轮椅出了病房。
南初看着手里巨额财产,莫名有些感动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