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伤虽然没有致命伤,但有几处重伤,没人照顾的话自己吃饭起夜都不太方便。
“禀王妃,怀茹公主来了。”
程安槿这边刚出小雯的屋子,就有小厮过来禀报道。
“她怎么又来了?”小桃颇有些不满地吐槽道。
她一向谨言慎行,但怀茹公主是真的有些烦。
“怎么?她今日来过了吗?”程安槿疑惑道。
“对啊。”小桃撇了撇嘴,“昨日就来过一次,今日上午也来过一次,现下又来了。”
可没见过这么烦的。
程安槿微微眯了眯凤眸,怀茹八成是醉温之意不在酒。
“去看看吧。”她倒要看看怀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槿儿?你怎么出来了?”
但就在这时,郎子墨回来了,见程安槿没有乖乖躺着,面露不悦。
“李太医不是说我已经没有大碍了吗?躺太久了,我就下来走走。”程安槿忙解释道。
“那也不该这么急着下榻。”郎子墨亲自扶过程安槿,嗔道。
程安槿忙转移话题,“对了,刚刚下人不是来报,怀茹公主要看望我吗?没和你一起进来吗?”
“我将她赶走了。”郎子墨淡淡道。
程安槿:“……”也太直接了,再怎么说怀茹也是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啊!
不过……她只想说,干得漂亮!
“说起来,我都忘记问了,你是怎么找到我的啊?”
她很确定,自己晕倒之前是看见郎子墨了。
虽然她当时只以为是幻觉,现在醒过来,才反应晕倒前那一幕看到了郎子墨,并不是幻觉。
也得亏郎子墨来的及时,不然,现在还不知是何境遇!
“幸好墨王府的马车足够引人注意,一路问下去得知你的方向,这才能及时赶到。”郎子墨心有余悸。
“那幕后指使之人查出来了吗?”
“还有那个车夫呢?”
程安槿问道。
现在最要紧的是幕后之人有没有查出来,不然,有第一次肯定就还会有第二次。
“你现在不要问那么多,我先扶你回去休息。”郎子墨没有正面回答,一是幕后指使虽有些眉目了,但还没有明确的证据,他不想让程安槿太过担心。
还有,就是那个车夫一直到现在也没招。
“我已经好啦,你不和我说这些,让我一个人想,岂不是更不能安心养好身子吗?”程安槿不满道。
她明白郎子墨的不放心,可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她真的没事了,这么多年的仙泉也不是白喝的啊!
“那你躺回去,我就告诉你。”郎子墨还是退步了。
……
回到程安槿的屋子里,郎子墨又细心为程安槿宽衣,将她扶上床榻,见她躺好,这才心满意足。
“现在可以说了吧。”程安槿是心里想着事,若是没解决,便会一直想着这个事。
当然,郎子墨对她的细心照顾,她心里都是明白的。
“车夫已经关在暗室里了,不过他始终都不肯招出指使之人,我一直打算等你醒来后再亲自去看看。”郎子墨边说也边将拿回来的药丸递给了程安槿,“这是拿回来的药丸。”
“不肯招?他不是呼兰的吗?指使他的人应该不是怀茹公主就是那个庞卓吧?”程安槿想起与车夫对峙时,车夫对她所说的。
郎子墨点了点头,“就是奇怪在这儿,他也承认了自己是呼兰人,但再怎么问,他就什么都不肯说了,就连用刑了都不肯再多说一个字。”
这里就是一个矛盾点。
他之前与甘吉讨论过,也有了合理的怀疑,但这一切都要等他亲自去审问一下那个车夫后才看能不能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