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安槿:“……”她也有些意想不到。
她没想到,郎子墨竟会想出这样的法子。
车夫的双腿双脚扇都被郎子墨涂满了蜂蜜,想想将脚放进去后的情景,就让人头皮发麻。
这可比那些痛在身上的刑罚让人抓心扰肺多了。
这法子可是真的损!
车夫看见罐子里面的东西后,也有些头皮发麻。
“先把他绑在这根柱子上,将他的腿死死固定在柱子上,务必让他腿脚都动弹不得。”郎子墨又补了一句。
不然,一会儿若是这人挣扎踹碎了罐子的话,可要浪费他这两罐子的好东西了!
车夫一脸生无可恋,但这并没有什么用。
“想清楚了吗?”郎子墨仿佛感受到车夫的内心,回过头打量了他一眼。
车夫却冷哼了一声,偏过了头。
郎子墨笑了笑,“很好,本王就喜欢你这种硬骨头,若是你能坚持一个时辰,本王就放你走。”
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一般人能坚持过一炷香的都几乎没有。
“你说真的?”车夫闻言眼神一亮。
若是如此,他咬死也能坚持过一个时辰。
“当然,本王说话算数。”郎子墨话是这么说着,却轻轻摇了摇头,这个车夫还是太年轻了。
程安槿内心存疑,不太赞同郎子墨的做法。
但郎子墨对自己的这个法子非常有信心,他朝程安槿传递了一个安心的眼神,随即便继续了。
车夫的双脚已经伸进罐子中,面部神情瞬间抽搐起来,是痒还夹杂着疼。
“对了,忘记告诉你了,本王这蚂蚁也不是普通的蚂蚁。”郎子墨似笑非笑,“而是带有毒性的红蚁!”
“你自己慢慢消受吧,若是坚持不住了,随时喊本王。”
郎子墨这话说的很轻松,可车夫神情大变,面色也开始微微发白。
这种手段可比严刑拷打要磨人多了!
“槿儿,走,咱们先出去吧。”郎子墨温柔牵起程安槿的手,竟真的就准备转身走了。
不过,还是留下了一个暗卫在这看着,万一车夫要是坚持不住了,就出来通知自己。
也不是万一,肯定是无法坚持一炷香的。
“这……真的可以吗?”程安槿仍是有些狐疑,她担心那个车夫真能坚持一个时辰,那岂不是要放他走?
“放心吧,他能坚持过一刻钟,我都能敬他是条汉子。”郎子墨十分有信心道。
程安槿想了想好像也是,那么多蚂蚁在咬他脚,动也不能动,而且还不是普通的蚂蚁,还是有毒的红蚁。
仔细想想那个滋味……还真是有些不敢想。
两人出了暗室,程安槿瞬间感觉外面的空气都好上了许多。
毕竟里面暗无天日的,确实有些闷。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郎子墨察觉到程安槿的微妙变化,很是细心地问道。
程安槿怕郎子墨担心,只是轻轻摇了摇头,“不用担心我,我挺好的。”
“有哪里不舒服的记得及时告诉我。”郎子墨这心里还真不太放心。
程安槿身体什么事没有却昏迷了这么久,属实是有些把他吓到了。
“我会的,你放心吧,你不是就在我旁边,还不放心吗?”程安槿故作轻松道,只是先前在暗室里的时候有些憋得慌,这会儿出来就已经好很多了。
……
约莫过了一刻钟左右后,暗室里的暗卫就出来了。
“肯招了?”郎子墨看了眼,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
暗卫还没说话,他便已经先开口了。
“是。”暗卫点了点头,他打心底里佩服郎子墨。
并且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以后一定特别听郎子墨的话,只要郎子墨不要将那一套来惩罚他就好了。
闻言,郎子墨牵起程安槿的手,“走,我们再去会会他吧。”
再次进入暗室,车夫满头大汉,身上的汗与血液融合在一起,散发出一股并不怎么美妙的味道,程安槿下意识就捂住了口鼻。
“怎么了?”郎子墨关心询问。
程安槿摇了摇头,“没事,就是味道有些大。”
她捂住口鼻,就好了许多了。
郎子墨再次叮嘱,“那你有什么不适的地方及时告诉我。”
“你们能不能先看看我,把这罐子从我脚上挪开。”车夫见郎子墨与程安槿还在悠闲聊天,连忙出声阻止,这红蚂蚁还在咬他,这两人怎么还在聊天呢!
“肯招了?”郎子墨双手环抱,并没有立即就给车夫挪开罐子。
这车夫敢对程安槿下手,就要承受对程安槿下手的后果!
这手段他从不轻易拿出来,谁让车夫动的人是程安槿,触碰到了他的底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