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瞬间变了脸,那郎子墨是在问什么啊?故意拿他寻开心吗?
这也太残忍了!
但这些,他也就敢再心里默默吐槽了。
“虽然你前面并不怎么配合,但看在你后来还算配合的份上,本王可以给你一个痛快的死法。”郎子墨道,这已经是很难得的了。
程安槿在一旁看着,本来她听到郎子墨问车夫想不想走的时候心中还咯噔了一下,放这个车夫走明显不是个明智的选择。
而且,若不是郎子墨及时赶到,她便早已落入车夫之手,如今是什么情况都不敢想!
她自然没有那么生母白莲花,看车夫现在可怜,就会放过他!
“我选择最痛快的死法。”车夫其实也满意了,毕竟郎子墨没有再折磨他的意思,让他痛快地死去,已经是最好的归宿了。
他从做暗卫的那一天起就知道,也早就接受了自己会不得善终,他不怕死,只怕被折磨致死。
现在这样,已然很好了。
“那你就自行了断吧。”郎子墨面无表情,随后看了眼一旁的暗卫,“你来处理好。”
现在这个车夫已经没用了,自然就没有再留着的必要了。
随即,郎子墨就带着程安槿出了暗室。
“怎么样?没有什么地方不适吧?”出了暗室,郎子墨第一个关心的也是程安槿的身体有没有出现什么不适。
程安槿心下感动,“我没事。”
她虽然才醒过来,但她真的也没那么娇弱,这么多年的仙泉也不是白喝的。
“先回白梨院吧。”郎子墨柔声道。
程安槿点了点头。
天色已黑,时辰也不早了,虽然她毫无睡意,但可能是刚醒来的缘故,这会儿确实是觉得有点累了。
……
回到白梨院,郎子墨先去沐浴了,小桃便趁着这会儿的空隙进了屋,想给程安槿汇报这两天的情况。
虽然程安槿这会儿才刚醒来,可冬青的事算是要紧事,小桃觉得还是早些告诉程安槿好。
先前和郎子墨说了,但小桃心里总有些不放心,毕竟郎子墨也不了解冬青。
“行,你说的我都知道了。”
“这两天你也累坏了,先去休息吧。”
程安槿听完后,反应倒是还好,只是吩咐让小桃早点休息。
不过,小桃亦走,程安槿立即就陷入了沉思。
看小桃先前所说的,明显是怀疑自己昏迷那天,冬青也有出府,至于冬青出府做什么,好像就没人知道了。
不过,冬青去做什么,就算没找人看着,也能猜个七七七八八了。
她现在有一个想法,得一会儿等郎子墨回来,与他商量一下,毕竟也要郎子墨的配合。
郎子墨去了也有一会儿了,在小桃离开后的没多久,就回来了。
“我方才好像见冬青假意拿着一个扫帚,但好像一直盯着你的屋子的。”
谁知,郎子墨一回来,便主动提起了冬青。
小桃对他提起过冬青后,他便一直派人留意着,还让人昨日查了下冬青去了哪里,得到的结果也果然是去了大皇子府。
没想到,郎子韫尚在禁足,却还这么不安分!
“那正好,她这会儿肯定在我们屋子外想办法偷听呢,不如我们助她一把。”程安槿闻言,顺道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娘子说怎么做,为夫就怎么配合,为夫都听娘子的。”郎子墨会心一笑,很快就明白了程安槿的意思。
程安槿微微一笑,侧身附在郎子墨的耳旁,说了几句悄悄话,随后看了眼郎子墨。
“唉,真是可惜了!”悄悄话说完,郎子墨声音忽然洪亮,故作感慨道。
“是啊!真是太可惜了。”程安槿亦跟着附和道。
来了!
郎子墨武功高强,屋外有人靠近的话他能听到动静。
他听到冬青的脚步声后,立即朝程安槿努了努嘴。
程安槿一眼就明白了,于是继续道:“你说那车夫怎么就不肯招呢!人都快打死了,却还一个字都不肯说。”
“是啊,这人是一块硬骨头,看来咱们只能从旁人下手了。”郎子墨又故意叹了口很长的气。
“可恨我的玉葫芦,也被摔坏了!”程安槿故作生气。
郎子墨亦语气可惜,“确实有些可惜,那不能恢复了吗?”
“唉!都碎成五块了,怎么可能还能恢复。”程安槿故作难过,声音听着都低落了许多。
“娘子,没事啊,既然已经碎了,咱们就别去想它了。”郎子墨柔声安抚道,“你昏迷了那么久,咱们早点歇息吧。”
程安槿点头,“嗯,那我们快睡吧,是真的有些累了。”
约莫一刻钟左右后,郎子墨才再次道:“走了。”
程安槿点了点头:“派人盯紧点,不出明天,她肯定会有动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