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迟辛我……”身后的门打开了,她猛地回头看去,但还没看见是谁,梦境就被打断了。
许知年是被门铃声吵醒了,她一边捋着头发,一边往门口走,嘴里还骂骂咧咧地数落着梦里的怂货许知年。怎么回事,怎么会做这种梦。
梦打开,门外是穿着浅灰色薄毛衣的男子,带笑地看着她。
“齐雨声,你怎么回国了。”许知年兴奋地说到,高兴地让着他进屋。
“我上个月就回国了,一直在忙工作的事。”
“我记得,你是心理医生……”许知年突然想到什么,“我哥不会找的是你吧。”
齐雨声笑着点点头:“你有问题早就可以找我了,又不是没有联系方式。”
“我一直觉得不是什么大事。”许知年挠挠头。
“听你哥说,你总是做差不多的噩梦,又记不清内容。”
“之前是这样,但刚刚我午睡又做了一个梦,这次我还梦到了现实中认识的人,而且记忆很清晰。”
“那这个梦和之前的梦有联系吗?”
许知年想了想说:“应该算有联系吧,就像现实中的人到我以前的梦里,成了梦里的角色,因为我以前不记得梦里的人的长相。而且严格意义上,刚刚那个梦不能算噩梦吧,只是有点无厘头。”她在梦里怎么会这么卑微。
齐雨声在本子上记了下来,“其实记得越清楚说明你睡眠质量越差,那你现在觉得精神状态怎么样。”
“挺好的,比以前做噩梦要好。”
行吧,打脸。齐雨声耸耸肩,照实记下来。
齐雨声给许知年做了一个心理测试,结果也证明她没有心理问题。和她聊天,她也是逻辑清晰,精神状态良好。按道理说,许知年应该没什么心理压力,唯一的阴影就是父母过世,但她的梦显然和这没有关联。
精神药物不能滥用,齐雨声给许知年推荐了一个老中医,让她有空去开一副安神的方子。
—
顾迟辛接下来的一整天都心神不宁,练习时做错了好几个动作,午饭也没吃。晚练结束他也不像平时一样加训,跟着同期练习生一起回了宿舍。
顾迟辛在练习生中和渝开元关系比较好,应该说,一开始是渝开元单方面和顾迟辛关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