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年有些呆滞，愣愣地问：“所以你没有……”
“我没有，不过也许过一阵子就要动手了，你哥哥也留了情面，只让我自己离职，虽然我还没做什么，倒也不算冤枉我。”
宋莹莹眼睛笑成月牙，像是还觉得很有趣似的。
明知道宋莹莹不是个简单的人，许知年还是忍不住相信了她的话，毕竟她也没有欺骗价值。许知年有些不解：“那你当时为什么不解释？”
“在那样的情况下，我解释了，你哥哥就会信吗？而且解释了之后，我一样该走，我现在这样走了，还摆了他一道。戚总上个月忙死了吧，你们公司里肯定还有内鬼，既然不是我，就是比别人，戚总以为万事大吉了，结果又不知哪里破了洞。不过戚总还是厉害，这么快就把人揪出来了。”
许知年咽了下口水，这女人还真是坦然。
抛开之前的恩恩怨怨，宋莹莹是个很有趣的人，无论谈起什么，都有许多话可以讲，还是个全才，似乎什么都会，难怪之前哥哥会被她吸引。
不过唯有一件事。
“你的厨艺很好嘛，是留学的时候学的吗？”
“开什么玩笑，我的公寓厨房只有热水壶是用过的。”
“那送我的那些……”
“味道不错吧，那家私房菜是我在华城最喜欢的，你哥这个傻子，我像是会破鱼杀王八的人吗？”
聊到最后，许知年问：“和我哥哥在一起的这段时间，你有喜欢过他的吧。”
宋莹莹狡黠一笑，“你哥哥啊，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人。”
“我真的很羡慕你，有这么好的哥哥，在我家，那个哥哥就当我是仇人一样，如果再来一次，也许……不过，这世上哪来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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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师和几个小朋友早几个小时就在门口晃悠，许知年一出现在路口，几个小朋友就已经蹦起来了。
首当其冲的就是小可，半年不见，小可高了一些，脸上也肉乎了些，看上去开朗许多，抱着许知年的腿喊知年姐姐。
张老师费了老大劲摁住这些活蹦乱跳的孩子，“这两天刚换上新春装，本来就兴奋，你一来就更激动了。”
一群人进屋，知年把礼物拿出来分给大家，小朋友都很懂事，一人就挑一样，不多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