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手指了指脑袋,两手一摊,不言而喻。
刘婴还在自说自话:“如今各世家中,我刘家气势最旺。年轻一代中,长兄最有天赋,待我从试炼境中出来,定也不差分毫……如此,温伯父已经打应将温凌嫁给我了,温觅,我们以后该是一家人,你何必如此贬低我。”
小妹……父亲还是……温觅握了握拳,面上云淡风轻。
刘婴:“这位师妹是……”
她目光清泠泠,浑身上下只有一双眼睛能看得,却叫他有种心头一颤的熟悉感。
他若有所思地眯起眼睛。
“怎么,你逼我小妹为妻,还要当着我的面对其他人下手不成。”温觅一甩,手中也出现了一把纸扇,扇面撑开,遮住了刘婴探究的视线。
“怎么会。只是好奇,除了你和角安两人,竟然还有人要去修行剑道,一无是处的剑道。”
一、无、是、处……
写棠拿着柴火枝的手一顿,眼底隐隐划过一抹黑光,眼中火光在无人察觉中卷成一道漩涡,又瞬间消散。
只是轻微的“啪嗒”一声,细长脆弱的柴火枝碎成了两半,地上尘灰被惊扰浮空。
刘婴仍在夸夸其谈,肚中忽然咕噜直叫,他捂着肚子,额上随即冒出豆大汗珠。
老者立刻往前走了半步,一只粗糙大手握住了刘婴手腕,脸上神色不明。
“快,带我去茅厕——”刘婴咬牙切齿,口中含糊不清。
角安扭头看看瞬息之间早已远去的刘婴,目瞪口呆地对着温觅道:“你干的?”
“怎么会。”温觅被他一污蔑,口中浓茶都要吐出来,“我的丹道修得如何,你不清楚吗,到如今,也只能制些止血粉、止血丹罢了。”
角安随即收回震惊:“说的也是。如此这般,天时地利人和,看来他是真惨——你说是吧,师妹?”
蹲坐在地的写棠点点头,将地上碎裂的柴火细枝捡起丢进火堆里。
2. 多修
“咦?”温觅看着蹲坐在地低……
“咦?”温觅看着蹲坐在地低头拾柴火的写棠,她后脑勺的血液凝结,头发被血凝成一块一块的,但是发缝之间,伤痕已经销声匿迹。
温觅:“师妹,你的伤——”
闻言,写棠扬起手,轻轻拍了一下后脑勺,摸不到一丝粘稠。
“师妹可曾当过体修?”温觅对自己的止血丹效用还是有自知之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