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做完手术的三个主刀医生在洗手间遇到,忍不住聊起今天遇到的奇迹,“你们两个那边手术也成功了。”
“成功了。哎,这是不是最严重的那一家三口都活下来了。”
“可不,我那个最厉害吧,手术中间,那病人一度都不行了,突然就撑过去了,要不说命大呢,阎王爷不收!”
窗外,苏浅眼含热泪地望着已经度过危险期的爸妈和哥哥:“爸爸,妈妈,哥哥,我走了,别担心,我会好好的,你们以后也要好好的。”
擦干眼泪,不再看家人,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后,温柔且坚定地对着鬼差说道:“送我过去吧!”
“我把小姑娘的记忆传到你脑海里,从此这便是你的人生了!”
2. 挨打 金手指初现
“啪、啪”
后背钻心刺骨的疼让苏浅从回忆中惊醒过来:啊,她已经交换过来了,还在毒妇周婆子手中。
周婆子拿着扫帚高高举起,重重落下,狠狠地抽着她。
在苏浅融合的小姑娘的记忆里,每每这个时候,小姑娘都会苦苦求饶,而之后,周婆子会打得更凶残,不是有那种心理吗?受虐者越是挣扎求饶,施暴者就越是痛快,从而打得更厉害。
苏浅心想,那就一动不动试试?怎么说这也是当下她能想到少挨点打的唯一办法了。
周婆子打了好一会儿,苏浅强忍着表现得像木头一样,一点反应都不给。渐渐地,她手上的动作越来越缓慢,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想来是没得到快感,又疲累不堪了,毕竟打人也是个力气活。
果不其然,她很快就停下了,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一脚把苏浅踹倒在地,恶狠狠地说道:“愣着干嘛,去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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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骂的声音终于消停了下去,邻居陶婶儿一家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正在灶旁做饭的陶婶儿,一边举着大勺,一边撩起围裙擦了擦脸上的汗,摇着头嘟囔着:“这算什么事儿啊!造孽!”
陶叔提着根儿木头走了进来:“那边停了,今儿是不是比之前结束得早?”
“你这是什么话?打得还早呢!做饭前就开始了,我这饭都做完了才消停。哦,她再不停谁给她做饭,晚上吃啥!”
“你说那周婆子咋就能这么恨自己的亲孙女呢!真因为那丫头一出生就克死了她爹?”
陶婶儿一听这话不愿意了,拿着菜刀掐着腰,站在灶房门口说道:“你还信那套!我现在拿把刀,去咱家鸡窝把老黄杀了,它死了怪我应该的,我杀的嘛!那我不碰它,它死了还能怪我吗?怪我啥?怪我让它破壳生出来!这叫什么!这叫生死由天定,各人有各人的命!她儿子死了,怪刚出生的娃娃,这叫什么?这叫有病!”
“娘说得对!”一书生打扮的少年郎说着从书房中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