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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话音刚落,岑又又一把捞起地上的烤鸡往江禹手上一塞,“给你的就是你的!”
她可不想被电击惩罚,在男女主面前跳一段激光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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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又又以为魇兽是那种凶神恶煞,长着獠牙的庞然大物,没想到系统所说的魇兽竟是一只毛绒绒。
它趴在树洞里,岑又又凑近蹲在一旁。
这个魇兽长着大尾巴,浑身都是软软的毛,像极了紫貂。
不知道梦到了什么,肉肉的小短腿胡乱蹬了两下,岑又又看得心都要化了,忍不住上手去摸。
白皙的手掌刚触上魇兽的脑袋,一阵眩晕袭来,她便失去了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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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又又不知道这里是哪里,眼前都是雨,下不尽的雨。
她莫名其妙来到这里两天了,一直都是毫无头绪地转悠着。没有人能见到岑又又,她就像一个游魂飘荡在这里。
系统就像陷入了沉睡,自从进入到了这里,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
“克死双亲,现在又害得咱们镇连年颗粒无收。怪物,给我滚!”
随着叫骂声,一个瘦弱的身影被跌跌撞撞的推了出来。
岑又又看了过去,那是一个孩子,看上去约莫六七岁的模样。
他忍痛爬了起来,倔强地扶了扶头上的帷帽,往岑又又的方向看了一眼,走了。
岑又又一怔,他长得……好像江禹。
8. 昏迷 醒来后她爹又坑了她一把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接下来几天岑又又再也没见过他。
她在人们的交谈声中了解到,那个男孩没有名字,镇上的人都叫他怪物。
只因为一出生,就克死双亲,连后来抚养他的老乞丐也莫名死亡。
没有人愿意与他搭上联系,镇上只要出现了天灾人祸,人们总是第一时间想到他。
是他的存在让天神不再庇佑他们。
荒谬。
岑又又不禁回忆起那日他被赶出店铺的样子,不免有些心疼。
才这么大的一个孩子,什么都不懂。自小便没了至亲,被人们这般谩骂……
雨又渐渐下了起来,岑又又就站在桥头。
一个小小的模糊的影子跑了过来,他扶了扶自己的帷帽,一下躲进桥洞底下。
“小兔崽子跑哪去了?偷了我的包子就想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