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衡瑟瑟发抖地选择装死。
怀中人腰肢纤细,触感柔软,隔着滑腻的绸缎,也能感受到那凝脂般的肌肤上的温热,李君墨莫名脸一红,急急搀着姜衡到床边坐好。
“阿钰,孤去传些膳食来,你且好好歇着。”
姜衡害怕得差点嚎啕大哭,压根就没听见他说什么,只是听到脚步声离开房间,不由暗想他是不是去找人来砍她脑袋?
不行,不能让他走!姜衡急中生智,大喊:“殿下,我不是饿,我是生了病。”
李君墨停下脚步:“那孤去传太医?”
“不不不,不要太医,”姜衡咬咬牙:“我得的是不能跟其他人同床共枕的怪病,无药可医!”
“噗,”李君墨愣了愣,随即被她逗笑:“阿钰是在怕孤吗?难道你睡相不好?”
姜衡无力解释,顺着回道:“是,万一不慎冒犯殿下,臣万死难辞其咎。”
“无妨,孤恕你无罪。”李君墨扬手一挥,桌上的宫灯无风自熄,房间里霎时陷入一片黑暗。
她该怎么办?姜衡一时紧张得头皮都在颤抖。
“明日还得早起上课,”一双温暖的手,准确地揽着她倒在床褥间,然后克制有礼地收回。“快睡吧!”
不,不能睡,她得赶紧跑路!默默想着,姜衡蹭蹭柔软的褥枕,只觉眼皮像灌了铅,渐渐变得沉重。
自从决定代替哥哥前来国子监,她已经三天没有合过眼……要不,先睡一觉再说?
次日清晨,姜衡看着近在咫尺的俊朗容颜,悔的肠子都青了。
怎么回事?太子殿下的手为什么紧紧箍着她的腰?他的腿为什么缠着她的脚?
他们,怎么会亲密无间地抱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