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恨他还一厢情愿,以为她是羞涩,特意跑来姜府寻她。
原来绝食抗议什么都是假得,她应是心情大好,才会跑去买醉放纵!
另一边,姜衡急急沐浴,洗去身上狼藉,李君墨像头野兽一般,恬不知足,在她身上留下点点猩红,她洗到之处,皆是斑斑驳驳,令她呼吸都快不畅。
李君墨,该是喜欢她的吧?
只是,她等了好几日,李君墨都未出现。
那一次,好像是她一个人的梦。
明日就是婚期,姜骞是铁了心的要她嫁人,一直把她困在房内,连如厕都有几个丫鬟盯着。
她一直呆呆地望着窗户,可李君墨始终没有出现。
她苦笑一声,梨涡里装满了涩味,不若是她痴心妄想罢了。
国子监寝所。
本该在赈灾处的李君墨突然闯进了他与阿钰的寝所,睡梦中的姜钰被纠了起来,李君墨晃了晃手中的束胸带,问道:“阿钰,你可只这是什么?”
姜钰一脸迷茫,“这不是一块白布吗?”
“那阿钰觉得他有何用处?”
“呃……做衣领子?”
听他这番回答,李君墨瞬间肯定了内心的猜测,原来是这么回事,这两兄妹,竟敢这么玩弄于他。
“姜钰,你可知罪!”
他抽回束胸带,脸上携着怒气,让他怀疑自己是个断袖,还跑去群芳阁验证,让他这几日惶惶度日,合着兄妹俩给他唱了出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好戏。
“我……我何罪之有!”
“孤问你,先前与孤同住的阿钰,是不是衡儿?”
姜钰讳莫如深地看了太子一眼,转身从床柜之中找出一封书信,递给太子。
书信上赫然写着:太子亲启。
这封书信是他犹豫再三,没能送出去的书信。如今太子既然找上了门,又有这番猜测,他便索性把书信拿来与他。
书信上清清楚楚地写了之前他重病,衡儿替他入国子监的种种,还写了衡儿对殿下有好感,却碍于女子颜面,迟迟未肯道出。
李君墨看完,嘴角的笑已是挂不住,他敲了敲姜钰的脑袋,道:“你怎么不早日把这封书信给孤看!”
姜钰这家伙,害得他好苦,他这几日都孤枕难眠,诸多猜测,若早日知晓此事,他与衡儿便不会错过这么长时间。
姜钰还没来得及说话,李君墨就已经火急火燎的冲出去了。
望着他的背影,姜钰笑了笑,看来衡儿明日这婚是成不了了,他可以睡个安稳觉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