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轩摇头苦笑:“是啊,我的信鸽,就是被你们吃的那只。”
经安瑾轩一提醒,楚凝夕瞬间想起来了:“哦哦,想起来了,在王府的时候,在研究一种解毒的药,正缺鸽子血,刚好有只鸽子从院子上面飞过,然后就用弹弓打下来了,不过,掉下来的时候,脚上没有绑着纸条啊。”
“那是只刚准备安享晚年的鸽子,刚好那个月白风发现它有些缓慢,就没再用它了。”
“那我真是罪过了,最后放完鸽子血,还吃了你的信鸽,不过,真的挺肥的。”
安瑾轩从一旁的衣架上拿下襦裙最外面的纱衫,给楚凝夕披上,一切都弄好了。
“好吃也不枉费它活在瑾王府悠闲了一个多月,白风追查到朝夕院后,发现院子不远处埋着鸽子毛,正是那只信鸽的,便没有再追查,当时白风回禀说,上面还插着一根树枝。你还真是,吃完它还不忘给它立个碑。”
“那并没有,估计是小桐处理的时候立的吧。”
“你们主仆二人还挺……‘善良’的。”安瑾轩将楚凝夕整体扫了一眼后,就感叹:“完美!简直了,你这略施粉黛的样子,恐怕京城第一美人都要被你比下去了。”
“我的美貌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你还是多夸夸我的医术吧。”楚凝夕自己在铜镜中转了一圈,发现整个人似乎都在闪闪发光。
“还别说,不管是发髻还是妆容,都恰到好处,话说,你一个大男人,是怎么会这些女儿家的东西的?”
“小时候跟嬷嬷学的,经常帮母后梳头发,后来那些简单的妆容,经常看嬷嬷们弄,也就学会了一些,娘子,该不会连自己婆母的醋都要吃吧。”安瑾轩宠溺的用食指刮了一下楚凝夕的鼻尖。
“你少在这胡说八道,又是两刻钟过去了,既然都已经给我整理好了,我就出去了,自己在房间里好好呆着吧。”
楚凝夕娇羞的逃似的跑出房间,留安瑾轩在原地得意地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