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成深脚步微顿,萧念的身体怎么样,他自然清楚,活蹦乱跳的他都有些招架不住,偶有几次觉得他身体不好,最后也都迅速打消了念头,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似乎除了肠胃不好,没有其他毛病。
但身上那些伤痕却能昭示着萧念曾经经受过什么,傅成深想问这个似乎是萧念朋友的人,最后却还是继续往外走,什么都没问。
若萧念想说,迟早会告诉他的。
若萧念不想说,他也没必要问。
伊兰城见对方一言不发,想直接走了,大声质问道:“你知道他从不喝酒,甚至厌恶喝酒吗,又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吵着要喝酒的吗?”
酒吧里放了音乐,周围的客人时不时的说着话,不算喧嚣,却也称不上安静。
伊兰城的话清晰的穿过人群,传到了傅成深耳朵里。
傅成深不想听这个人说话,因为他从这个人身上感觉到了深深的敌意。但脚步却被牢牢黏住,难以前进。
他不蠢,自然听得出这人的话外之音。
萧念是因为他……才开始喝酒的吗?
傅成深脑子里有些不解,因为他半夜去找生病的白遥,所以萧念不高兴了?
以前都不是没有发生过此类事件,似乎事后什么问题都没有,萧念还是一如既往的粘人乖巧。
傅成深便也默认那些事过去了。
可是现在,他发现似乎没有。
“没错,就是在和你谈恋爱之后,他开始自欺欺人,想要借着酒精麻痹自己。”
那么骄傲的萧念,为了留住这份感情,喝起了以前不屑碰的酒,当起了逃避现实的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