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严御严。看似他被困在了这里,其实手已经伸了很远很远。
嵇猛在苏寻“战死”后,便对朝廷产生了心寒之意,再加上苏寻刻意在他面前似乎不经意间提起,祁容其实已经不再信任他了。
如今他被调离职位,召入宫中,实际上就是祁容在瓦解架空他的权力。
若是他没有自保的行动,那下场只能和他的死对头苏寻一样了。
更何况,他曾醉酒多日,对朝廷之事不管不问,已经很让祁容不满意了。
苏寻告诉他,加入他和长公主的阵营,并非造反,而仅仅是自保。
长公主也是皇家后人,血统纯正,名正言顺。
牢里的凌二,也已经被狸猫换太子,被他派去做别的事了。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表面上一片平静,背后却暗潮汹涌。
祁容听苏寻说自己又要睡了,于是皱着眉放下手中的折子,走了过去,把手放在他额头上探了探:“是不是染了风寒,怎么总想睡觉?早春里天还寒着,你穿的少了些。”
说着,又要拿了披风往苏寻身上盖。最近少年温顺得不像话,他很喜欢这样的状态。
要是可以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
他在朝堂上所有的劳累,都在到离宫后一扫而空。
他只要看到少年满足的睡颜,就知道自己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唔,没有生病,就是困。”
苏寻顺从地接过披风,脱了靴子,要在旁边的软榻上小憩。
“没有生病?那该不会是,有了身孕吧?”
祁容把手从他额头上移开,慢慢放到他的小腹上,眼神戏谑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