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有一个很重要的人需要保护,保护他的前提是,自己不能有任何事情。
单云寅离他最近,殷南墨的说这句话的眼神让他为他医治的双手顿住了,以往的殷南墨哪会如此,眼里、心里可能都只有该怎么对付每次发现的邪物,不论自己当下是什么状态。
站在旁边的秦谏也注意到了殷南墨这个变化,嘴角不自觉的便笑了。
他可以理解殷南墨变化的原因,但是恐怕和之前的殷南墨一样没有过动情的单云寅是理解不了的。
“有办法让我明日能用修为吗?”
以往自己或许都不会管什么暂时不能动用修为,但是明日自己是不论如何都要在保证自己不会出事的情况下用自己的修为保护穆子衔的。
“真是出奇了,你还会问我啊。”
虽然嘴上因为殷南墨的举动而格外生气的不留情,但是手上帮他医治甚至于让他能暂时性的不伤害自己动用修为的方式也给了他。
“你说,丁畅安明日要下毒?可是丁畅安参加了明日的仙修大会,他不可能靠近没参加站在旁边的穆子衔的。”
见殷南墨的脸色已经恢复了,秦谏便将明日的名单递给了他。
“不是他自己动手,是落浩。”
殷南墨没有细看秦谏递给自己的名单,但是不论丁畅安在不在名单上其实都不重要,他有帮手,所以无论明日他在哪,都会有人给穆子衔下毒的。
“落浩?落坪庄的人?落坪庄不是被赵漾述灭门了吗?赵漾述那样的人,还会留下活口?”
单云寅帮殷南墨处理好后,便一脸疑惑的转身看着秦谏。
前面的明业天晨都是血流成河,一人不剩的,落坪庄是间接导致楚昱恒死亡的,赵漾述怎么可能允许有落坪庄的人可以活着。
“是,那日子衔去恶域的时候也问了,他早就怀疑落浩没有死,但是赵漾述和他说的是不可能留有活口。”
之前穆子衔就和自己说过他怀疑那个自称“司泽”的人就是落浩,当初自己也是不相信的,在穆子衔去过恶域之后,就更加不相信落坪庄还有人活下来。
“我亲耳听到丁畅安唤那人为落浩,而且丁畅安修习禁术,帮落浩换了容貌。”
他现在既不是落浩的样子,也不是他们在羽阴山上看到的司泽模样,他现在已经换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貌了。
“禁术?难怪,难怪之前我在帮丁畅安医治的时候发现他体内有反噬之伤。”
禁术刚开始修习的时候,以单云寅的能力是能察觉出来的,可是自己在给他医治的时候只发现了反噬之伤,而未察觉出禁术,就说明丁畅安不仅是早就偷偷修习了,更是已经把禁术练到了很高的境界了。
“按你的意思来说,丁畅安的禁术已经到了至圣的境界了?”
既然单云寅没能在查出他的反噬之伤时察觉到他的禁术,也就是说明他已经将禁术和他的仙脉融为一体了,这样在旁人看来后就不会知道他是修习了禁术的。
“现在的丁畅安可能比至圣境界还要可怕。”
秦谏看着殷南墨,将这句话说给了在场的两个人听。
禁术之所以被立为禁术,是因为它会造成的反噬,更是因为它能给修仙之人带来的无尚能力。
羽阴山藏着禁术这件事,整个仙门百家都不知道,即使在羽阴山也只有他们几个仙师知晓,可现在竟然被一个弟子知道了,甚至还神不知鬼不觉的修习了它。
“如果是这样,我可能知道他会给子衔下什么药了。”
本来单云寅还在想,丁畅安若是下药会下什么药,要是实在找不到解药的,自己或许还能靠着自己仙脉位置取点血来救他,但是如果丁畅安是修习了禁术的,药要是真的下成功了,那么无论是谁都救不了穆子衔了。
“血!”
三个人异口同声的道,修习禁术之人,若是真想神不知鬼不觉的下狠手,就会从自己手掌的正中间位置取下两滴血,再将它融在花汁之中,那便是世上最毒的毒药。
“你们等我一下。”
单云寅说完后就跑回了修药派的药房,如果不能让他们成功,又要让他们自己暴露,那么就只能将药偷偷换掉,而自己是能配置处从外观和味道上都差不多的药的,而这个药只会让穆子衔昏迷,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
配置完之后,单云寅将那瓶药递给了殷南墨。
只有他知道那个下药的人会是谁,所以他需要做的就是在那个人明天下药前将他的药调包。
“明日恐怕不能是普通的仙修大会了,南墨的伤还未痊愈,所以我们不能在明天和丁畅安撕破脸皮。”
要想对付修习了禁术的丁畅安,可能需要极大的能力,仅靠自己和殷南墨是不可能能成功的,更何况殷南墨现在的修为也不能全部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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