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知道怎么联系恶域。”
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沈卷皓和秦千问道,除了恶域内部的人,自己还真想不到谁能做到这样。
“主人,您是怀疑我们恶域内有奸细?”
沈卷皓立即就想到了之前那封署名为慕子衔的信了,本以为是自家主人同他说的,但现在看来,可能不是。
“不一定,落坪庄说不定真漏了人。”
上次慕子衔来的时候也问了自己,说落坪庄会不会有人活下来,现在看来,还真有人逃掉了。
“主人,属下办事不力,还请主人惩罚。”
两个人一听赵漾述这话,立即跪下请罪,当时落坪庄的人他们绝对都是下狠手的,只不过处理完之后就直接走了,也没仔细查看情况,这竟然就被人钻了空了。
“是要惩罚,但不是现在,本座相信你们二人不会阳奉阴违,说明是有人趁着你们走后,及时去把人救下了。”
面前这两个人毕竟是自己的得力下属,赵漾述有十足的把握他们不敢随意放人,更何况一个落坪庄的人也不影响羽阴山上还有个凶手,只能说明是被羽阴山上自己在查的那个人救下了。
“主人,落坪庄也只有三个人知道该怎么联系我们,落君炽早就死了,而落茽是被我们带回来的,也就说明只有落浩一个人了。”
秦千抬着头,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了赵漾述。
对于秦千的这个想法,赵漾述是认同的,只不过落浩这个人羽阴山上的人应该是有很多人都见到过的,也认识他,不可能能够悄无声息的在羽阴山上和那个人相互应和的。
“如果是落浩还活着在,殷南墨他们不可能认不出。”
“主人,您记不记得,羽阴山上封着禁术。”
沈卷皓并不觉得样貌一事是个问题,虽然落浩以及羽阴山上的那个人能够用很平常的修为改变容貌,但是以殷南墨、秦谏他们的能力,那是轻易就能看出来的,但是若是有人修习了禁术,且练到了一定程度了,那边是另说的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当着羽阴山那么多人的面,私下修习了禁术?”
自己之前不是没想过这一点,只是觉得像秦谏那样的人,必定会将这个看的极重,到头来还是自己太高估了他。
“起来吧,看来明日的仙修大会要比往日有趣的多。”
将自己面前桌上的酒喝尽后,赵漾述打发了两个人下去,自己一个人坐在客栈的窗上。
羽阴山在黑暗里只能借着月光看个轮过,都说满月时怨气最重,而明日夜晚应当是对那个修习禁术之人有绝佳的提升之效,只是不知道到时候那个人会在哪里吸收满月的怨气。
赵漾述一大早便带着沈卷皓和秦千混入了一批入山的队伍中,这种仙修大会开办的时候,就算是羽阴山这种地方,提防也会减轻,不过他们这般懈怠也是有原因,毕竟从前自己可是从来没有来凑过热闹的,最多就是在山下看那些个赶来参加的门派如何假情假意的。
挑了一处较为隐秘的地方,沈卷皓和秦千在接收到赵漾述的眼神示意后,便开始悄悄的四下查看情况,查看了一圈后,也没发现什么。
“这些人啰嗦的很,你们在这带着,本座四下熘达熘达。”
虽然自己找了个较为偏的地方,而且还带着面纱,但是周围人假模假意的嘘寒问暖还是会问到自己着,赵漾述是真的懒得和他们说话,就打发沈卷皓和秦千在这待着。
许久后,仙修大会都开始了,两人才见自家主人悠闲的扇着扇子,眼神带着笑意的回来了。
“主人这是发现了乐趣了?”
见人回来后那样的心情,沈卷皓便询问道。
将手里的药瓶扔给了沈卷皓后便坐下了,也幸好自己因为闲的跑出去熘达了一圈,不然自己可能都发现不了这件事,更不可能大发慈悲的做件善事。
“这药不是毒药,只是能让人昏迷的。”
在沈卷皓把药瓶递给自己后,秦千立即就查看了一番,发现并不是什么能致人死亡的药。
“可能原本换的药能致人死亡吧,本座是看到了殷南墨换的一个没见过的人的药,那人也是,既然要下药也不提防着点。”
赵漾述一边扇着手里的扇子,一边极为可惜的道。
“主人,您将这药带回来,会不会……”
沈卷皓没有把话说完,就冲刚才自家主人回来后那心情,就知道这件事不会这么简答。
“既然时殷南墨换的药,本座不得做做好事,趁着没人,本座去了趟单云寅的那个小药房,配了副合欢散给那人,说不定啊本座还能成就一番妙事。”
也不管那副药最后是给谁用了,反正药效在那,也不是害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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