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住星辰报社的摄影师,“你们走后门了?”
接着又有人质问:“不起眼的报社,不入流的小记者,走的什么后门?”
摄影摇摇头,“不知道,她是新来的实习记者。前几天得知这个消息时,她向主编自荐,说有把握拿到寒总的专访。”
往前走了几步,又想起来一句。“她说她有个同学是京城上流圈子的,知道圈子里一条不成文的协定,至于是什么,我不清楚。”
摄影师旋即也进了公司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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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总裁办公室。
林助理将门推开,随着寒牧琛一块儿走了进来。
他将文件合上,放在办公桌面。朝刚刚站起身的记者礼貌道了句:“您有半个小时时间,十一点前寒总要离开公司。”
“好的好的,谢谢您。”记者连忙点头,别说半个小时,就算只有五分钟她也高兴得跳脚。
摄影机摆好。
记者小心翼翼地坐在寒牧琛对面的沙发上。
男人虽然将近四十岁,少了那股年轻的意气风发之味,但平添几分经历岁月洗礼后,沉淀下来的深沉。
愈发的吸引人。
他如财经杂质封面上一样,也如同媒体影视界传闻,待人友善,平易近人,总是带着淡淡的笑,一派慈容。
前几天她的好友同她讲了一条外界不知,仅流传于贵族圈子的无声约定——见寒牧琛,必谈黎沐惜。
拿着话筒,“寒总,听说您和寒太太特别恩爱,珠宝王国的建成,寒太太背后有没有出力呢?”
男人不假思索,笑道:“将Heyday集团珠宝子公司推上国际平台,是我太太十八岁那年画的一份作品——Only。”
“Only,唯一的挚爱。寒太太很爱您,把她的情意都书写在作品里。”
男人带着笑意的桃花眸冷却两分,露出几抹失意,抬眸时又变成一贯温和的模样。“她很爱我,一辈子都只爱我一个人,也爱了一辈子。”
记者笑,“寒总说笑了,您而立之年,寒太太正值风情之岁,您两的一辈子还长得很,余生还能相爱相伴下去。”
寒牧琛的眼前是一扇落地玻璃窗,抬眸就能看见窗外的蓝天白云,高耸的帝国大厦。
天空有一架飞机划过,将堆积的云朵撕裂,割断出一条长如银河的白线。
恍如长满彼岸花的黄泉之路,将阴界和阳界的两类人分隔,永不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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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帕加尼Huayra离开了集团。
京城街道两旁种植着桂花,芳香溢满在空气中。
帕加尼穿越过京城的街道,行驶进入国道,沿着安静的柏油路,来到“海棠墓地”。
最终停在一棵年老的海棠树下。
寒牧琛从后车座下来,林助理跟在他身后,一前一后往墓地深处走去。
天色有了几分转变,灰色的云被西南风刮了起来,卷在墓地的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