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言瀮的心没由来的一慌。
“既如此,便不提了,怡儿。”
他去抓她的手,说:“我许你皇后之位,你还不明白我的心意吗?”
殷楚怡冷冷地抽开手:“一年前,皇上也是说要许我皇后之位,皇上可还记得册封礼上是谁的名字?”
心结,这便是殷楚怡的心结了。
慕言瀮沉着脸色,一时语噎。
半晌,他站起身,一把捞起殷楚怡的身子。
殷楚怡一惊:“你要做什么?”
慕言瀮将她压在床榻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你会知晓的。”
一想到慕言瀮新婚那夜与她同枕共眠之后,又睡到了秋络瑶的床榻上,殷楚怡胃中就止不住地泛酸。
她用力推开慕言瀮,但力气悬殊,慕言瀮丝毫未动。
“皇后也该多尽一些妻子的义务。”他说着,解开了外衫。
他眼中尽是危险的气息,看得殷楚怡一阵心悸,她慌了神,仍是不依不饶:“你放开我!”
“皇后还是老实些,以免伤了自己。”他手臂用力,将她紧紧箍在怀中。
“慕言瀮!”殷楚怡气急。
“敢直呼我的名讳,皇后可是活腻了?”慕言瀮微眯着眼,真像是要吃了殷楚怡一般。
殷楚怡微微怔住,一时忘了挣扎。
慕言瀮继续说:“不过我今天心情好,就不治皇后的罪了。”
殷楚怡气得脸颊微红,用力一推,差点将慕言瀮推倒。
慕言瀮眉头轻锁,反抓住殷楚怡的手臂置于头顶,沉声说:“皇后莫不是忘了,你打不过我。”
不仅殷楚怡,就连秦刹与慕言瀮相比,也是慕言瀮略胜一筹。
“别碰我,我不是秋络瑶的替身,皇上若是思美人,就到正主那里去!”殷楚怡像只小兽,对着慕言瀮露出尖锐的牙齿。
慕言瀮置若罔闻,埋首颈间。
“什么正主,谁在凤仪殿,谁就是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