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错了。请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温谨言规规矩矩地跪好了,“这件事情是小妹的意思,我就是一个转达的人。”
“那你好好说话不行么?非要这么吓人?”温长云也是缓了一口气,将戒尺又放了回去。
“爹您过来一些。”温谨言小声地说,“这件事情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我总该找个合适的理由不是?”
“你倒是说的有理有据,刚才那一会儿差点把你老子的半条命给吓没有了。”温长云喃喃道,“你也别跪着了,过来坐。”
温谨言算是战战兢兢地走到了温长云的身边,父子俩一合计,心中也大概有了计较。
登基大典如期举行,但是真心祝福的人并不多,却也只好陪着笑脸。
或许是大家默认了,所以这次的登基大典异常的顺利,中间没有任何的波澜。
“我还以为会有人出来大闹一场,却没有想过他们竟然如此的理智。”云深理着袖子和从贵说着话。
从贵很是恭维地说:“陛下本来就是顺应天命,就算他们不想承认也是没有办法的。想必萧澈一党因为主心骨不在王城,也选择了修身养息,就等着有一天能够翻盘。”
“照你这么说,朕就应该斩草除根?”云深回过头来,阴恻恻地一笑,“你可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朕?”
“奴才不知道殿下在说些什么……”从贵心虚地后退了半步,小声地说道。
“没有就好,若是让朕知道你有什么二心的,你且等着瞧好了。”云深的笑恢复了正常。
但不知道是不是从贵过于担忧的原因,总觉得云深这个表情很是意味深长。
“不过,朕倒是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云深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一把小刀,此刻正拿在手中把玩着。
从贵看着那泛着冷芒的刀尖,腿一软就跪在了地上,他颤颤巍巍地说:“不知道陛下所说的是什么事情?”
“这在宫里面服侍的可都是太监,不知道你是打算当个太监,还是努力在朝中谋个一官半职?”云深漫不经心地说,手里还有以下没一下地扔着小刀完。
从贵真的害怕自己一说到留在宫里,那云深就手起刀落立刻将事情帮他办了。
他咽了咽口水:“陛下未曾登基之前,奴才是您的幕僚,如今又怎么会进这宫里当内侍呢?”
“这样的话,你可要尽早在朝堂上谋个一官半职了,这样朕也好给你论功行赏。”云深煞有其事地说。
若不是从贵看见了他唇边那若有若无的笑意,或许也不会想到其他的层面。他不由得在心里嘀咕了才:本以为可以混一个从龙之功,这下可好了。这个云深是打算过河拆桥了?
“陛下说的是,奴才一定尽力做的尽善尽美。”从贵面儿上依旧是恭恭敬敬地,让人看不出一点儿错处来。
“朕会为今年的科考来一个加试,相信依先生的才能一定能够成功的。”云深说的那叫一个冠冕堂皇,可从贵却有口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