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清澄明显已经坚持不住了,如果陛下能够把目光放在她身上多一点就好了。
“陛下,从贵说有事要找您。已经在外面候着了。”全福小声地说。
尽管云深并不想将全福放在身边,但是在皇帝身边待的时间长的人,多少都有两把刷子,不熟悉政务的他有不少事情都要仰仗人家。
“从贵?有没有说是因为什么?”云深面无表情,心里面却不耐烦极了。
“回陛下的话,那人只说有重要的事情找您,具体是什么事情,奴才也不是很清楚。”全福低眉顺眼地立在一旁,瞧上去倒像是真的毫不知情。
云深淡然地扫了他一眼:“把人喊进来吧。”这个从贵又想什么呢?
“陛下真的要见他?”全福迟疑了一下,问道。
云深点点头:“朕像是开玩笑的么?”
“臣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担心陛下不开心罢了。”全福低声地说。
“朕有什么不高兴的?”云深皱着眉头去看他,“公公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朕?”
“若是陛下问奴才的意见,奴才自然是不乐意让陛下见那种人的。既无品阶又无祖荫,陛下见这种人岂不是有损身份?”全福跳过了云深的话题,这让云深更加确定对方有事情瞒着他。
全福有心点他,思思不在宫中的事情,那从贵也是无利不起早,若不是这件事情的话,那就有可能是有了萧澈的消息,再或者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
“草民叩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从贵那姿势看上去信心满满,像是有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禀报,而且云深一定会夸奖他的那种。
“说吧,有什么事情?”云深理了理衣袖,仔细检查了一下袖子上有没有站上墨水,却丝毫没有想要他站起来的意思。
从贵这次像是没有心情计较,或者说觉得那些事情与自己的消息相比是微不足道的。
“殿下,草民有两件事情禀告。”从贵笑着说。
“尽管说来,我也想要听听你有什么好事情禀告。”云深皮笑肉不笑地说,目光在全福的身上扫了一通,后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只管垂着脑袋。
“这其一就是,听说萧澈的小女儿最近病情严重,这个消息若是传出去,还怕萧澈不乱了阵脚?”从贵贱兮兮地笑着。
只见全福闻言,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颇有些同情的味道,而后还看向了自己。
云深当即就是一愣,看朕做什么?那同情的目光???
他带着疑惑,定了定心神问道:“第二件事情呢?”
“第二件事情就是,听说苗疆成功收复了,草民在此恭喜陛下!”从贵喜气洋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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