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是听你你说的话了,千万不要否认!”江澄去而复返,又来到了萧澈的跟前,“不过就算是你不高兴,该说的话我还是要说的。”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浦生头也不抬地说。
“嘿,我又不是跟你说的话!”江澄冲浦生喊道,后又回来跟萧澈讨论事情,“现在那个小丫头已经是很受重视的了,没想到这苗疆姬族的人手艺这么好呢!”
“你回来就是因为这件事情?”浦生冷冷地问,“你打扰了我研究解药,就是为了你那一点儿废话?”
“这怎么能是废话呢?我们的人可是已经打入了敌人内部,而且还颇有收获的。我能够不高兴么?”江澄冲他喊道,“再说了我这话也不是跟你说的,你听什么?”
“你听见一只狗在身边叫,不会起身打它就不错了。毕竟很少有人跟我一样,还跟他好声好气地说话呢。”浦生冷嘲热讽地说。
“你这人说话真的很有意思!这么呛我真的有意思么?”江澄终于忍不住了,疾步走到了他的面前,眼看着就像是要掀了他的桌子。
浦生很是无奈的与他对视:“你最好说点有意思的。”
“哦,那你告诉我你这解药要研究到什么时候?”已经能够听见江澄磨牙的声音,但是浦生却置若罔闻。
“附马爷这话问的奇怪,我不过是一个医师罢了。我管的也不过是研究,具体时间你得问那庙里面的和尚去。”浦生扫了他一眼,“实不相瞒,这解药菩提寺的和尚和淳于皓至少有一个人会有。”
接触到两人的目光,浦生接着说:“但凡能够走到淳于皓那个位置的人,又有几个是脑子不清楚的。将外来的药物用在自己城中百姓的身上,真的是一点担心都没有么?”
“就像是当初淳于凌的死一样,淳于皓这个人绝对没有你想象中的那般磊落。”
萧澈放下了手中的书册,凑了过去:“你这话说的很有意思。所有人都知道这其中有蹊跷的,却没有人能够拿出什么证据。”
“证据就在云深的手里,李连当初就跟在淳于凌的身边,他知道淳于凌一天都会去那里做什么事情,然后会匿名将这些事情告诉淳于皓。淳于皓亲自派人蹲了,才相信了信上的内容。后来,他就将这些消息卖给了淳于成的忠将。
要知道当初就是因为某件事情,淳于成和淳于凌两边的人在朝堂上吵了很久,后来淳于成就死在了澧朝王城,当初也有不少的人猜测是淳于成做的,只是没有证据。既然知道了他的行踪,自然就不难做一个局,把人给套进去。”
第一次见浦生说这么多的话,两人皆是目瞪口呆。
“你这算不算卖了自家主子?”江澄小声地问,“你不是说无论我们怎么着你都不会泄露你家前任主子的事情?”
“这件事情只是想告诉你们,想要让淳于皓失势,你就该找到解药或者说其他证据。”浦生漫不经心地说,“这个时候如果还不帮你们,若是因此没有了赢的机会,那就说明我赌错了。到时候我又能有什么好下场?”
“你倒是挺会审时度势。”江澄翻了一个白眼,“那些信件他肯定会烧掉的,留着的几率很小很小。解药又不知道是多小的一瓶。我可求求你赶紧研制解药吧,别想这些不靠谱的。”
萧澈微微颔首:“其实可以双管齐下,江澄就好好的去查一查吧。”
“我就知道!”江澄满不高兴地说,“这件事情不是你去做的,你当然一点儿意见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