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安庆亲自给江津斟了一杯茶,“久闻江神医大名,萧某有求于你,愿以重金相酬。”
“多谢!”江津神色不卑不亢,他接过茶,“不知病人在何处?”
追风当初只讲了是自己江城的一位好友,内力高强,自废双眼,请江津同他走一趟,其余并未多说。
“在后院里,”萧安庆犹豫了片刻,还是道,“若……烦请江神医莫要言明,我怕他伤心。”
这话说的含糊,江津多看了他两眼,他知病人是个男人,再看这萧兄这般神态,心里便有了数。
“萧兄肩胛可有旧伤?”
萧安庆诧异挑眉,他拱手道,“果然是神医!我背上曾被精铁穿透。”
追风瞪大了眼,“九……谁干的?”
萧安庆神色复杂的看了他一眼,傲天与他伤口一模一样,江神医一眼便能看透,左右瞒不住,所幸坦然道,“傲天。”
追风大张着嘴巴,愣愣的看着萧安庆。
“谁?”江津神色一变,“可是第五傲天?”
萧安庆突然想起那日傲天的话,犹疑的点了点头。
“哼,”江津冷哼了一声,“这第五傲天心狠手辣,竟做出这种恶事,穿人琵琶骨,简直耸人听闻!”
萧安庆心虚的摸了摸鼻子,同追风对视了一眼。
追风试探着问,“江神医……可是与那第五傲天有仇?”
江津却沉默了,他脸色很不好看,说不上是愤怒还是别的什么,“他!……”
萧安庆已眯起了眼,做好了软硬兼施,逼人就范的准备。
追风小心翼翼的问,“怎么?”
“哼,”江津别过了脸,“你当知道我有一婚约在身,乃是幼时父母为我指腹为婚……”
追风听闻过第五傲天灭门之事,只当是连江津未婚妻也未能幸免,心里哀声怨道,觉得这事儿多半黄了,“江兄,你……”
江津抬了抬手,“我对他一往情深,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寻找那人多年,后来才知他在东北,我便发下毒誓,此生不入东北……”
追风目瞪口呆,下意识扭头看萧安庆,萧安庆竟也愣在当地。
“我怕若是见面,我忍不住逼他就范,”江津看了二人一眼,丝毫不介意自己说出的话多么骇人听闻,“那人便是第五傲天。”
虽已有所猜测,但听他亲口说出这个名字,追风还是惊呆了,“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