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2 / 2)

  听上去多荒谬。

  邵文继续冷静的说,表示对那个人的懦弱,逃避的责骂。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词,可是却逼的那个人几经疯癫。

  他突然就抱着头尖叫。

  然后看着被他捆绑起来的邵文,一个劲的笑,笑的尖锐大声刺耳。

  在黑暗中,邵文本来已经冷静的情绪,听见了这笑声,却突然觉得渗人。

  恐惧又立刻渗满了整个大脑。

  果然,那人精神几乎崩溃了。他并不是因为邵文的厌恶或者责骂,而是他意识到邵文说的是正确的。

  这件事或许可以和丁煊烆沾边,但是却不能说他是罪魁祸首。他才是那个看上去最冷漠的人,他在从前几乎就没有对女友有过任何的关怀。

  甚至出现了这么大的问题,他依旧熟视无睹。

  他才是女友身边最亲近的那个人,却也是那个除了性什么也不在乎的“陌生人”。

  他现在尖叫,怒吼,不甘,却又什么都改变不了。

  丁煊烆不是最该死的人,他自己才是。

  精神已经变得不正常了,他看着邵文又哭又笑,接着就拿邵文当成了泄愤的工具。

  在他眼里,反正自己自己是个罪人,不在乎所谓的罪加一等。

  邵文全身都动不了,被打的浑身似乎就已经散了架。头晕晕乎乎的,他救不了自己,这会儿他连一句救命都叫不出。

  他也有某一刻觉得自己要死了,不甘涌上心间。

  但是却止不住生理上的困乏,眼皮在黑暗之中合下了。

  -

  邵文醒来的时候,刚睁开眼睛,他就被晃眼的白炽灯给迷住了眼睛。

  昨晚好几个小时就处于一片黑暗的状态,他现在似乎略微有些畏光。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脚已经打上了石膏。

  浑身都是伤,他稍微动一动都疼。

  “你醒了?”丁煊烆叫了他一声。

  邵文偏头看了看,才发现原来邻床就是丁煊烆。

  “嗯,谁带我来的?”

  “那个打你和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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