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多荒谬。
邵文继续冷静的说,表示对那个人的懦弱,逃避的责骂。也不是什么很严重的词,可是却逼的那个人几经疯癫。
他突然就抱着头尖叫。
然后看着被他捆绑起来的邵文,一个劲的笑,笑的尖锐大声刺耳。
在黑暗中,邵文本来已经冷静的情绪,听见了这笑声,却突然觉得渗人。
恐惧又立刻渗满了整个大脑。
果然,那人精神几乎崩溃了。他并不是因为邵文的厌恶或者责骂,而是他意识到邵文说的是正确的。
这件事或许可以和丁煊烆沾边,但是却不能说他是罪魁祸首。他才是那个看上去最冷漠的人,他在从前几乎就没有对女友有过任何的关怀。
甚至出现了这么大的问题,他依旧熟视无睹。
他才是女友身边最亲近的那个人,却也是那个除了性什么也不在乎的“陌生人”。
他现在尖叫,怒吼,不甘,却又什么都改变不了。
丁煊烆不是最该死的人,他自己才是。
精神已经变得不正常了,他看着邵文又哭又笑,接着就拿邵文当成了泄愤的工具。
在他眼里,反正自己自己是个罪人,不在乎所谓的罪加一等。
邵文全身都动不了,被打的浑身似乎就已经散了架。头晕晕乎乎的,他救不了自己,这会儿他连一句救命都叫不出。
他也有某一刻觉得自己要死了,不甘涌上心间。
但是却止不住生理上的困乏,眼皮在黑暗之中合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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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文醒来的时候,刚睁开眼睛,他就被晃眼的白炽灯给迷住了眼睛。
昨晚好几个小时就处于一片黑暗的状态,他现在似乎略微有些畏光。
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脚已经打上了石膏。
浑身都是伤,他稍微动一动都疼。
“你醒了?”丁煊烆叫了他一声。
邵文偏头看了看,才发现原来邻床就是丁煊烆。
“嗯,谁带我来的?”
“那个打你和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