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煊烆看着窗外那棵光秃秃的树,笑了笑,回想起睁开眼睛看见邵文的第一眼,眼眶红的不像话,而且还在哭。
估计就是看见树的叶子都掉光了,怕自己也挺不过去吧。
昏迷的这几年,邵文受苦了。
出院的那天。
邵文扶着丁煊烆,轻轻地踮着脚在他眼睛边上亲了一口,并且用牙齿留了一个印。
邵文说:“这是惩罚,这么久不睁开看看我。”
丁煊烆弯着眉毛笑了笑,重重地在邵文唇上亲了一口。
“这是奖励。”
邵文推开丁煊烆,“别光明正大的占我便宜。”
“我就占,而且几年没要,挺想解决解决生理需求的。”
“去你丫的,你现在刚出院很虚弱。估计不行,要解决,那就我在上面吧。”
丁煊烆挑了挑眉,“是的吗?我们比试比试?”
“好啊,回家就试。”渝衍渝衍
那天夜晚。
大病初愈的丁煊烆似乎体力很旺盛,邵文顶不住。
只能面色绯红,喘着粗气看着丁煊烆。
丁煊烆抱起邵文,低头吻了吻他的眉心,笑了笑之后说:“文文,我爱你。”
“我也爱你。”
远处的星光璀璨,风景甚好。
可是,再亮再美的景色,在他们眼里也不过尔尔。一句低吟地我爱你,似乎才是他们久违了的最美的景色。
那天晚上,他们紧紧相拥,说了一遍又一遍的我爱你。直到,沉沉的睡去。
他们对彼此说,会爱对方一辈子。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