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曾经应是流过一个孩子,如今伤了身子,恐怕很难有孕。”
御医话音一落,抬眼时就见润玉那一双深藏在浓长羽睫下的眼中凶光四射。
于是他又立刻说道:“这个调养身子的法子是有的,只要再给臣一段时间,臣定当竭力一试。”
说完这些话时,他的额头已经直冒冷汗,不敢擦拭。
她最清楚润玉的脾性,未能得到预料之中的结果,他定要发怒,便也是于心不忍地说:“王上,只怪我身子不好,未能给王上诞下子嗣。”
润玉听言,即刻解释着:“孤没有怪你,是孤求子心切。”
他按捺眉心,只叹道:“此时等等便等等罢。”目前邝露也离不开天耀国,他也不急于一时。
邝露点了点头,又想起了御医的话,便问道:“刚刚陈御医说我曾流过一个孩子,那是何时发生的事情?”
这话将润玉问的一顿,斟酌顷刻,只是这样说道:“南诏国,拜你的母后和大巫所赐。”
邝露没有再发问。
但她莫名对这段记忆有些熟悉。
既然润玉决心有所隐瞒,那此时与他应当是有些关系。
润玉见她发怵,便不由得上前抚慰:“邝露,无需忧心,以后我们还会有孩子,会有更多的孩子。”
幸好关于这段记忆她早已经不记得。
邝露微微颔首,似是想到什么,神情冷淡的问道:“你说过愿带我一同出行,是真是假?”
润玉眼底闪过一瞬诧异,随即答应道:“自然。”
“那改日,我想与你出宫看看天耀国的美景。”邝露怕润玉多虑,又加了一句解释:“只跟在你身边,哪儿也不去。”
“好,依你。”润玉顺从道。既然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