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下眉，没再继续追问，“昨晚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
白雪一愣，“昨晚？”昨晚有发生什么事情吗？
封司莫眸色微沉：“不记得了？”
“我应该要记得什么吗？”白雪反问。
“……”封司莫眸色愈沉。
“对了，”白雪似想起了什么，“我昨晚怎么突然就晕了？”
封司莫看着她，连面色都阴沉了，半响，才道：“……你发烧了。”
“发烧？”白雪摸了摸自己的额头。随即尴尬地笑了笑，“好像……是有点热。”
春寒料峭，她昨天出来得匆忙，只急急在病服外面套了一件薄外套，肯定是着凉了。
“是我疏忽了，昨晚给你添麻烦了吧？”她歉意地道。
但同时心底也对封司莫有了一点点改观，虽然她才与他接触不过两次，但……他好像也并没有作者在书中描写的那样，阴沉可怖、冷血无情嘛？
至少，他昨晚没有放任她一个人躺在门外。
这样一想，白雪愈发坚定了自己之前的决定。
她咕噜地喝了一大口牛奶，把杯子往桌上一放，道：
“我决定了，我要搬过来和你一起住。”
“噗——”
夏特刚一进门，就听到了白雪的“豪言壮语”，顿时一口喷了出来。
他看看封司莫，又看看白雪，她是认真的吗？
一次见面，求婚。
二次见面，同居。
这发展之神速，都快要赶上坐火箭了吧？
饶是封司莫，也禁不住怔了半响才回神：
“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当然知道啊，我又不是小孩子了。”
“哦？你确定？”
“确定！以及肯定！”
白雪语气坚定，表情笃定，内心却在打鼓。
她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很荒唐啊，但是……她有什么办法呢？
她现在根本离不开封司莫！
一旦离开他，她就又会困在某一天里出不去。
被人说成“厚脸皮”也好，“死缠烂打”也罢，她现在必须牢牢扒着封司莫不放！
封司莫看着一脸“我就是要缠着你，你能拿我怎么办”的白雪，朝她勾了勾手指：
“过来。”
白雪：“……”
这一副召唤小狗的既视感，是怎么一回事？
她撇了撇嘴，还是顺从地走了过去。
她才刚一靠近，封司莫忽然一把拉住了她，将她带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