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清楚地听见自己的心跳如擂鼓一般，一声比一声大，她几乎控制不住声音里的颤抖：
“你……你真的想好了吗？”
“从你出现在我面前的那一刻，我就没打算让你离开。”
封司莫的眼神愈发灼热， 定定地看着白雪，仿佛她就是她的全世界。
他话中的含义，让白雪心头一跳，心脏跳动得愈发厉害：
“你、你是什么意思？你是想说，你对我……对我……一见钟情吗？”
白雪仔细回想了一下，他们第一次在医院遇见的画面。
她当时穿着病服，脚上还打着石膏，这么狼狈的样子，他不嫌弃她就不错了。
怎么还能一见钟情呢？
这人是有什么怪癖吗？
白雪从甜蜜浪漫中突然拐向了奇怪的方向。
封司莫却摇了摇头，“不是那一次，是更早……”
他虽然一直在否认，却不得不承认，从很小的时候，第一次见到那个骄傲又肆意的白雪时，那道小小的身影就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心里。
也许早在那个时候，他就对她有了莫名的执念也说不定。
“更早？”什么时候？
白雪不解地看着封司莫，随后才想起，封司莫说过，他和“白雪”小时曾经见过面。
难道那个时候就……
白雪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虽然同样都叫“白雪”，可当时的白雪并不是自己，而是书中的“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