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子样的尾音像猫爪,一路抓向宴归的心脏,左挠右挠,不肯消停。
“好好说话。”
“怎么啦,我说话好着呢。”
宴归清凌凌的眼扫过有恃无恐的女人,望着越加貌美惊人的脸,眼底深处暗暗积蓄黑雾。
是贪婪的占有,是偏执的掠夺。
忽地喉间溢出低笑,隔着屏幕勾勒女人五官,轻声呢喃:“绽茶,你现在可劲跟我作,没关系,我愿意放纵你。”
这么完美的收藏品,付出点耐心也是应该的,她早晚属于他,彻彻底底。
“说的好像你不愿意能管得了我一样。”
厄琉斯翻了个白眼,完全无视男人话里毛骨悚然的鬼畜感。
她作不作看自己心情,何时顾虑过别人眼色。
那天的视讯好像打开了宴归的奇怪开关,他像是头一次知道还有视讯这种东西,开始有事没事发个视讯,不过厄琉斯懒的搭理他,十次里有一两次能接就不错了。
在异者系的甲班,厄琉斯一贯是自己对着记录珠,并不跟其他人一起训练,乔期爵私下也时常给她开小灶。
虽然面对她时他始终没个好脸。
会这样除了两人有个尴尬的亲密接触,哦,不,是乔期爵单方面觉得尴尬之外,还有她时不时撩拨他的关系。
每次都乐得看那人一撩就炸毛,恨不得弄死自己的羞愤憋屈样子,她就高兴。
今天也是如此。
二人从重力室对练完毕,当然,乔期爵是陪练。
“你在做什么?”
男人沉着脸,一手捞起肩头搭着的毛巾擦拭额角的汗,另一只手捏住女人细腕,凶恶的瞪着。
“应该是我问你做什么吧。”
厄琉斯抽了抽手臂,满脸无辜:“我热了,想脱掉外套,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见他攥的紧,也就放弃了挣扎,笑眯眯道“还是说,特指以为我想做什么?”
“你期待我对你做什么?”
她凑近他,两人离的很近,近到她连他变的急促的心跳声也能听的一清二楚。
“别做梦!”
乔期爵松开厄琉斯的手,义正言辞:“我对女人不感兴趣。”还嫌恶的往旁边走了两步,拉开和她的距离,那股充斥鼻端,让他浑身不自在的幽香才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