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事要做,还是舍不得你那两个野男人?”
啧啧,真酸。
厄琉斯眼里满是笑意,捧起他的脸,在下巴上啃了口,手也跟着到处点火,送上门的禁欲斯文败类,不吃白不吃,含糊不清的提醒:“医生,你现在也是没名没分的野男人呢。”
“呵”
男人溢出一声冷笑,捉住女人调皮的手,翻身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嘲笑:“我跟那群蠢货可不一样。”
他要的从来都只是她的皮,至多觉得鲜活的她更符合完美藏品罢了。
然后摘下镜框,优雅的解开领口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
金眸暗沉重新压了上去。
——————————拉灯————————
完事之后,厄琉斯颊生绯晕,一派餍足。
想起这人自打脸的话。
所以说,他嘲笑其他人,自己又不一样在哪呢?
有本事别爬她的床啊。
宴归大掌着迷的流连在凝脂般细腻嫩滑的美背,冰凉的指尖有种锋利手术刀的错觉,他还是优雅斯文的样子,却莫名的有股变态的味道。
“啪”
宴归的手被无情拍开。
他听到她充斥着困倦慵懒的沙哑声音,不耐道:“干什么,让不让人睡觉了。”
胆子越发大了。
男人沉着脸,眸子深处是自己都没发现的软意。
看在她在寂静乌山折腾几天的份上,不跟她计较,长臂一伸霸道的箍住她的腰,下巴抵着她的头顶,冷沉的丢下一个字:“睡。”
厄琉斯醒的时候宴归已经走了,桌上放着大大小小的瓶瓶罐罐。
她穿上睡袍,随便拿起一个看了看,都是新型药剂,直接作用到精神力上的。
哦,还有一些‘小玩意’,比如说让异兽暴走,又或者,几滴下去杀人于无形。
果然,小变态表面清冷正派,私底下,啧啧,一肚子坏水。
手一挥,桌上的药剂就消失了。
她舒舒服服泡了个澡,这才换了身便装去餐厅用餐,因为是考核期间,其他人还在考核,率先通过的厄琉斯相当于休假,闲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