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麟奕,就算是想,也不可以急色哦。”
秋麟奕先是被眼前人刻意为之的魅惑迷了心神,继而听那人用低沉诱-人的嗓音说出暧昧的话,回过神来时差点岔气。
“越,你想哪去了!我只是想帮你解开衣服沐浴!”秋麟奕的脸一阵青一阵红,只觉自己解释的话有种越描越黑的感觉。
骆越瞥了瞥秋麟奕的脸色,心中暗暗偷笑,面上却是失望地任由秋麟奕摆布。
“难道……麟奕就一点都不想吗……”身上的衣服被脱得七七八八,温热的水漫过胸口,骆越坐在浴桶中,低着头小声的嘟哝。
氤氲的热气蒸腾,原本在眼观鼻鼻观心默念清心咒的秋麟奕只觉脑中一下子炸开,火热的岩浆蔓延,滚烫的热流瞬间充斥到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想啊,刻骨的思念,仿佛隔了千万年才得以相见,如今心爱的人赤裸的站在自己面前发出火热的邀请,他怎么会不想?怎会不想?可是他不是禽兽!
“洗澡!”
秋麟奕哑着嗓子沉喝一声,手中浴巾胡乱擦几下,就急急地把骆越湿润的身子抱出,飞快的擦干,将人裹进厚厚的棉被中。
“越,你先睡,我出去会儿马上就回来。”掖好被角,秋麟奕仓惶地急着往外走。
仿佛早料到秋麟奕有此举动,骆越反手扣住他的手腕,微白的脸从被子中钻出,坚定地开口:“麟奕,我可以的。”
我可以的……可以的……可以……
秋麟奕的理智瞬间崩溃,耳畔只有那几个字在不断的回荡,深唿口气,他才让自己溢满欲-望的眼睛重新清明,只见床上的人发尾犹透着湿气,方才高昂的头已低下,死死的定在自己被扣的手腕上。从他的角度俯瞰下去,竟发现那人白皙的脖颈透出诱-人的粉色,原来越在害羞吗?
“麟奕,别走,我有问过医长老,他也说适当的性事无妨……”
惊讶地看见那人粉色的脖颈变得赤红,秋麟奕只觉下腹一阵胀痛,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身体仿佛一头脱缰的野兽,要将床上的人剥皮拆骨吞入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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