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极不乖巧,在怀里闹腾的像只炸了毛的猫儿。
男人本就少的可怜的耐性宣告破产,以绝对压制性的胜利扣住她的后脑,将她的双手禁锢在头顶。
比起平日的配合讨好,今晚一反常态的女人更能激起征服欲。
意识到自己的变化,厉西爵面色一沉,用粗暴的动作掩饰掉因她而起的欲望。
长指缠绕着她的黑发,带了力气,扯的她不得不抬起头与他直视。
“从你用家族威胁着嫁给我的那天起,你的人生,你的身体,都由我说了算。”
那一刹,云笙瞳孔一缩,所有反抗的动作皆僵住。
她的反骨被他拔掉,留下个千疮百孔,乖巧顺从的如破布娃娃般的云笙。
窗外月色落入她被撞的支离破碎的眼底,再照不见一丝光亮。
很爱很爱一个人的时候,是绝对看不到对方半分缺点的。
云笙眼里的厉西爵,长的好,人又聪明,还有能力。
斯文有度,待人有礼。
即便他的和颜悦色,从未有过一秒钟是给她的。
纵使如此,她还是很爱他。
早上九点。
床上的人睁着一对空洞的眸子,盯着天花板发呆。
这一夜,她的身体如同被车轮碾过,牵扯到的每一寸骨头都酸疼的要命。
她翻了个身,鼻腔里却迅速涌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下意识的她快速低下头,但是很快反应过来,根本不用躲。
厉西爵从不和她在一张床上过夜,即便是缠绵至骨髓时,也会在事后立刻分清界限,冷着脸去睡书房。
他眼里的云笙,像某种会传染的病毒,甚至多和她待上哪怕一秒,都会染上什么不得了的疾病。
云笙扯了扯嘴角,垂眸黯然。
这下,再也不用担心他会发现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