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厉西爵今晚回来的目的。
女人低低笑出声来,笑意揉碎在嘴角,美的惊心。
她盈盈看过来,一改内敛清纯,惑人的像只妖精。
“怎么?是怕我不配合,所以才要在床上将我伺候舒服,好对你言听计从?”
脸面早就没了,谁还在乎她是个清纯玉女,还是个淫娃荡妇?
他没拿她当人看,那她就不做人给他瞧。
他是高高在上的厉大总裁,她只不过是个家破人亡的落魄千金。
比不要脸,她能豁得出去,他可以吗?
女人笑的勾引味儿十足,厉西爵却半点没有压倒她的欲望。
她的勾引太表面,是为了用堕落来掩护自尊的拙劣行为,像风尘里张开腿流着泪的妓子,带着家国破灭的悲壮感。
胸腔里熟悉的塌陷感又一次袭来。
男人恼火的皱眉,难以忽视的异样驱使着他想逃离。
面前的云笙,这样的云笙。
是他一手造成的。
光是这样想着,便觉得心口郁堵的像压了块大石。
“明天我会派人过来,你不在的话,我便只能去找你的家人了,云笙,你最好知趣。”
用生冷的语气,丢下一句威胁性十足的话。
厉西爵走的果断而迅速。
他走后,卧室里最后一丝余温也被带走。
床上的人无声将被子裹在身上,目光麻木着,没个焦距。
他轻而易举的抓住了她的软肋,用家人要挟。
除了妥协,她还有别的办法吗?
手轻轻落在小腹上,抚摸着已经有了胎动的肚皮,嘶哑着喃喃。
“宝宝,妈妈可能等不到看你出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