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娘指着花悠然破口大骂,她都要蹦到花悠然脸上来了。“不行,戚兰放我房里养着,可是你爹亲自拍了板的,哪能你说收回就收回,除非你让你爹亲自从棺材板儿里爬出来亲口告诉我不让我养戚兰了,否则,谁也别想把戚兰从我房里抢走。”
花悠然听她三番五次的提起他已经亡故的父亲,心里对她更没耐心了,周身的气场也愈发的冷傲。
花悠然从怀里掏出一份泛黄的纸,显然是已经放了好多年的模样。“诸位请看,这是当初家父亲笔书写的寄养书,上面还有家父与戚族长的签名。”
沈云娘心里咯噔一声,当年她确实是签过这样一份文书,虽然里面的内容她已经完全记不得了,可她依稀记得,她的确签过这样一张纸。可自打花飞白去世后,她就将此事忘却了。万万不曾想到的是,花悠然竟然有这样的本事,找到了这份文书不说,还能说服戚威那个老顽固。
可她哪能这般轻易就屈服,她试图将花悠然手中那份泛黄的纸张夺下来,却未遂。而后红着眼道:“谁知道是 不是你眼红山后的那片良田,伪造了这么一张破纸,我可不记得我签过什么文书。”
花悠然见她依旧负隅顽抗,又道:“村子里所有的文书都是家父所写,想来村子里很多人对于家父的字迹不陌生,这张文书是不是家父所写,对比之后自见分晓。”
说完,他又从怀里掏出几份泛黄的纸张,一一折开,邀人前来比对,结果可想而之。
沈云娘的辩驳的声音渐渐熄了下来,可还是时不时的要犟几句。
比对之后,花悠然又将文书一一收了起来,独独将沈云娘夫妇签过的那张留了下来。
“戚家婶婶方才说,要家父亲自与你来说?莫不是婶婶忘记了,此文书是家父与戚族长共同签订的,便是上了公堂也是有效的。家父来不了,可戚族长还是可以到现场来的。婶婶怕是近些年生活的太顺遂忘记了些事,不如我们现在请了戚族长来,看看此份文书是真是假,如何?”
说完,花悠然将那张泛黄的文书举到了沈云娘跟前,一字一句的说。
提到了戚威,戚遥也站了出来,道:“婶婶可是想起来了?可要我去请了我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