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2 / 2)

  花浓看到哥哥把戚兰唤走了,也偷摸跟在他们后面去了后院。

  

  好好罚站,那万万是不可能的。

  

  那位伤的很重,书院里只有一些简易的药材。戚兰先给他止住了血,然后准备回家拿些草药过来。

  

  花悠然:“我跟你一起回,给他炖一盅鸡汤过来。”

  

  而后他头也没回,喊了一声:“阿浓,你看着,任何人不准进入后院,我跟你兰姐姐回家给他备些东西。”

  

  花浓正趴在窗户上看着里面的情况,听到花悠然喊她吐吐舌:“放心,一会儿我便把后院的大门给落上锁,你们自己拿着钥匙,除了你们,谁也开不了门。”

  

  花悠然跟戚兰走了,房间里只剩下花浓跟那位青衣男子。

  

  花浓给大门落了锁,搬了张矮凳,托着腮坐在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这位青衣美男子。

  

  他生的很好看,睫毛又弯又长,峻挺的鼻梁下一张恰到好处的薄唇,虽然没了血色,俊朗中又平添了一股弱不经风的柔弱模样,很是赏心悦目。

  

  花浓有些看呆了,她从来没看过生的这样好看的人。村子里的人都说哥哥生的好看,可眼前这人,生的竟比她的嫡亲哥哥还要俊朗几分。

  

  花浓看着,下意识吞咽了一口口水。

  

  而躺在床上那人,似是察觉到了她炽热的目光,开始变的不安稳起来。

  

  他被噩梦给魇住了,额间蒙出了一层细汗,嘴里不停的嘟哝着:“不要……不要……放开我娘,爹,娘……不要……”

  

  他梦到了小时候被抄家的场面。

  

  花浓有些担心,从腰间抽了帕子出来,把他额间的冷汗拭去,掌心不小心触到了他额头的肌肤,很是滚烫。

  

  “好烫啊,你发烧了。”

  

  花浓脸色一下子变的凝重起来,而后她去打了盆水,湿了帕子,敷在他的额头上。

  

  可他依旧睡不安稳,就在花浓准备给他换张帕子的时候,他那只没受伤的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他的手很大,掌心比他的额头还要滚烫,烫的花浓耳尖都漫上了一层绯色。他的力气也不小,把花浓的手腕牢牢的圈住,攥的紧紧的,花浓挣了两次都没挣开。

  

  花浓深吸了一口气,一把将还没给他换上的帕子扔到了水盆里,瞬间水花四溅。

  

  她看着躺在窄塌上的这位青衣男子,轻哼一声:“哼,果然南哥哥说的不错,男人没几个好东西,都病成这样了还想吃我的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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