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浓见了,连忙凑过去,冲着南浩瀚说:“你, 快把他松开。”
“怎么,小师娘你吃醋了?”
花浓说不过他, 没一会儿, 就被他怼的哑口无言。
容尔就是趁着他们两人在说话,趁着南浩瀚没有防备的时候,一把推开了他,很是嫌弃的弹了弹方才被他弄皱的衣服,又很自然的接过了花浓手里的包裹。而后, 他一脚踹向了南浩瀚的屁股:“臭小子,出息了,几年的行伍生活把嘴皮子都磨厉害了。”
这世界上,敢踢他屁股的人,一只手都数的过来。可偏偏,容尔就算一个。
因着那一脚,南浩瀚收敛了许多。花浓看了很是解气,她躲在容尔身后,朝南浩瀚做着鬼脸。
戚兰一直看着,终于没忍住,笑出了声。
南浩瀚望了她一眼,又看了看躲在容尔身边的花浓,而后冷哼一声,将火力转向戚兰。
他故意冷下了脸,冲戚兰抬了抬下巴:“你笑什么?”却不料,他这句话之后,戚兰笑的更大声了。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南山。
每每他和花悠然斗嘴落了下风,便会故作冷漠,像炸了毛的白团子一样,可爱极了。
随后,就听戚兰说:“你现在的模样,像极了……炸毛之后的小野猫。”
南浩瀚听了,彻底黑了脸,一路上都在和戚兰斗嘴。
戚兰和南浩瀚一路上,小嘴都一直叭叭的,都没怎么停,花浓她们也就听了一路,直到了村口,他们才停下来。
傍晚时分,他们回到了村子里。村民们今日都很亢奋,一则是因为今天啥活没干,只在书院听他们的小村长唠叨了半晌,每人就发了半吊钱;二则是因为朝廷终于派兵围剿霍山的山匪了。
好几个村民们都围在村口的大槐树下闲聊,看花浓她们回来,纷纷和她打招呼。
“花小妹回来了。”
花浓点点头:“大婶好。”
“哟,这位俊俏公子又是谁啊?”她们看见了南浩瀚,纷纷围上了。
南浩瀚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京城的妇人断不敢像她们这样对他无礼。
容尔连忙上前一步,站在了他面前:“我朋友,来寻我的。”
“原来是容夫子的朋友啊,生的可真是俊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