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兄妹？难道君王氏不是他的娘吗？
君莫离沉声解释道：“君王氏或许是你的亲娘，但不是我的，我只是君家的养子。”
闻言，苏九九愣住了：“养，养子？”
那也就是说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她呆了瞬，却慌乱地摇摇头，扯着他的手：“那又怎样，你杀了我羽鸣山所有弟兄，我绝对不，不能……”
说着说着，苏九九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没了底。
然君莫离正想继续解释，伤口的痛楚忽然加剧。
他闷哼一声，面无血色地瘫倒在地。
“你……”苏九九心一紧，忙扶住他，掌心却触及到了一片湿粘。
她手颤了颤，才发现君莫离右肩是触目惊心的血红色。
是她伤了他吗？
远处的闷雷渐渐靠近，细雨开始如针下落。
苏九九无措地翻着自己的包袱，想找有不有止血药，可除了一个木匣子，只有些碎银子。
“咳咳咳……”
君莫离咳了两声，泛白的唇微微一颤。
见苏九九一脸急切地看着自己，他心底却不觉多了丝暖意。
看到她还在乎着他，心里的大石头好像轻了许多。
“九儿。”
君莫离握住苏九九的手，一字一顿道：“羽鸣山一事上，我没有办法，我只尽力保住你一个人，因为我的私心，对不起……”
他喘了几口粗气，继续道：“待玉州案子一了结，我任凭你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