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这种时候他们都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不到时间出不来,也听不见周围的声音,祈祷这种事需要专心致志,不得分心。因此没人发现,有个人鬼鬼祟祟的溜进了大厅,然后一手劈在了他们住持的脖颈上,住持晕在他怀里,被他扛了出去。
一记钝痛之后,余罪陷入了昏迷,迷迷糊糊之中,一直有种如芒在背的心慌感,待他醒来,才知道那是他深沉晦暗的目光。
他盯着他,又不像是在看他。
他坐在他床的对面,双手抱胸,都没发现他已经醒来。
于是他深呼吸,揉了揉脖子,坐了起来。
他这才注意到他。
“为什么这么做?施主,我说了我根本不认识你,你何必还如此执着。”
“如果仅仅是因为我和她长得像,那世上长得像的人何其多,施主去找她们吧。”
却看他勾唇一笑,垂眸,摇了摇头,信誓旦旦的说:“就是你,我不可能会认错。”
“阿恩,你又何必和我装呢?”
“你忘不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