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抱着容越的腰,仰起头来抽抽搭搭地说:“我不想你担心,也不想你和容青为我冒险。”
容越低头吻去他眼角的泪水,轻笑道:“小笨蛋,容青是莽夫,难道我也是吗?我要想教训一个人,就不可能留一点把柄给他。”
客厅里正在喝奶茶看球赛的容青忍不住打了个喷嚏,他警惕地望向二楼,心里骂骂咧咧:肯定又是二哥在说我坏话。
阮星被容越抱着坐到了床上,容越一边拿纸巾帮阮星擦眼泪一边跟他说他们今天的丰功伟绩。
沈严对那群混混常去的地方很熟,带着他们提前踩好了点,找到监控死角,在林涛去上厕所的时候在他头上套上麻袋,将他拖到死角狠揍了一顿。
“我们都没怎么用力,我就将一根小棒球棒打裂开了而已,我专挑皮糙肉厚的地方打的,顶多在医院躺几个月,死不了的。”
容越说得轻松,阮星这个听众倒是听得胆战心惊的,什么叫没怎么用力啊,棒球棒都裂了,万一打死人了该怎么办?
他们做这些都是为了他,如果那个男生真出了事,害得容越他们遭到法律的制裁,那阮星觉得自己也难逃其咎。
阮星抱着容越的胳膊,眼睫上还沾着泪水,“容越哥哥,我知道你是想给我出气,但以后我们还是换一个更柔和的方法吧,打架太吓人了,听你说着我都害怕。”
“好,都听星星的。”
容越替阮星出了气,两人之间的结也解开了,他心里正高兴着呢,所以这会儿阮星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后来阮星找人打听过,林涛被人发现送去了医院,没有生命危险,但是骨头断了好几根,没有几个月下不了床。
因为附近没有监控,警察也查不到到底是谁揍得林涛,再加上他平时到处惹事树敌无数,所以大家一时半会儿也猜不到容青他们身上去。
就这样相安无事地过了几个月,转眼又到了期末,学生们一边遭受着期末考试的摧残,一边又渴望着暑假的到来。
而忙碌其中的阮星不知道,危险,正在悄悄向他逼近。
总裁的真香追妻路(二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