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初桁看了眼叶朝朝,又看了眼安斯艾尔,耐着性子,温声对小女人说:“那你跟你姐回去,这边的事我解决?”
“好啊!”这个注意好,叶娉娉立刻答应。
帝初桁:“……”很好,他的地位还是及不上叶朝朝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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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哪个医院,灯光都是偏白偏亮的,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妇产科稍微有一点不同,也许会有淡淡的奶香。
安斯艾尔闭眼靠在墙壁上,这种陌生而熟悉的味道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想起抱着昏迷的叶朝朝前往医院的那个早晨,以及她对他的态度,浑身疼痛。
“不错,现在有个比我还讨嫌的人了,相比起来,我在司徒家和应家那群护短狂的眼里,简直不能太好。”帝初桁和安斯艾尔并列而靠,声音里不难听出愉悦。
“……”安斯艾尔在心里骂了帝初桁一句,这人跟叶娉娉一样讨厌,嘲讽起人简直信手拈来,不过他现在没精力发脾气。
“安斯艾尔,自己的孩子都下得去手。”帝初桁口气有些凉,身为准爸爸后,他看到叶娉娉怀孕的辛苦以及她对宝宝的呵护,满鄙视这种逼女人去做流产的人,“有胆子播种没胆子负责,我说,你还真是够渣的啊!”
安斯艾尔抬头兀的看向帝初桁,眼神有些阴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