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正打算道歉，林曦拦着母亲，冷声道，“假卡？哪只眼睛看出来？”
“我从业这么多年，从来就没见过这种黑色的卡，不是假卡是什么？”女服务员撅着嘴，不屑地瞟了母女三人一眼。
今早就看到店门口来了个穿得土里土气的女孩子，手里还拿了张奇奇怪怪的卡，上来就说要买几件衣服。
她们店可都是贵妇人来买的衣服，可不是什么乞丐都能来的。
林暮因为常年在林家受惯了林妍柔的白眼和辱骂，对店员一开始的态度并没有多在意。
她只是在商场走了一圈，只有这家店的衣服最便宜，才想要进来买的。
“我们店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的！”女服务员毫不客气地奚落着，眼里充斥着浓浓的瞧不起。
“姐姐，这家店好像是商场里最便宜的，我没有办法……”林暮急急地解释着，她不想姐姐误会她是故意去贵的店买衣服。
服务员脸色一变，尖声道，“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最便宜的？大伙儿快来听听啊！！”
“买不起就算了，还说这种大话，真是笑掉大牙！”
围观的群众一齐大笑起来，对着母女们指指点点。
“你不认识这种卡，是你没见识！把你们商场负责人给我叫过来！”林曦懒得再跟这种头发长，见识短的长舌妇多说话。
“就你？也配见我们商场负责人？”女服务员趾高气扬地抬着下巴，俯视着林曦。
林曦不再看这个蠢货，直接拨了个电话出去。
围观的众人看着林曦打起了电话，以为是她怕尴尬被人骂做的假动作。
“买不起就快点回家吧！还装成打电话的样子，真是笑死人了！”
“就是就是，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人。”
“还张口就要找负责人，这种穷鬼也配吗。”
服务员们和众人一张一合，无数难听的话都说了出来。
宋清低着头挡在两个女人身前，要被骂就让她被骂好了，她不希望女儿也要听到这种难听的词汇。
林曦冷冷地听着这些骂声，浑不在意地站着。
“林……林小姐！”一个气喘吁吁的男人从不远处跑来，一身笔挺的西装因为跑动都变得皱巴巴的，领带缠在脖子，他也顾不上去拨正了。
本来他今天正美滋滋的在和一个服务员暧昧，可是突然接到大领导一个电话，说他手底下有人得罪了林家的大人物 ，可能要职位不保，吓得他几乎要忘了提裤子就跑来了。
“王经理！”服务员惊呼出声，“您怎么来了？”
这个男人就是商场的负责人王经理，她们平时多少人想要见到他，顺便爬爬床。
可王经理是大人物，很少下来商场，现在怎么来了。
想起林曦刚刚打的那个电话，几个女服务员脸色有些苍白，难道……
不，不可能！
王经理跑到林曦面前，弯腰深深地鞠了一躬，“林小姐，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是我御下不严，纵得这些蠢货对您不敬！”
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他们没听错吧？堂堂商场经理，居然给这几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女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