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王握着拳头就像冲上去揍他,却被旁边的禁军给拦下来,贤王又气又恨,怒视着广淮王,“恶有恶报,你绝对不会得逞的,等拿到证据,我一定要告诉父皇!”
说罢,贤王甩袖离开。
广淮王目光冷冷,带着些许不屑。
贤王出了宫,越想越是心惊,半晌之后,他突然想起可以去找太子商量,于是让车夫调转方向,朝太子府的方向赶去。
可是到了太子府之后,却得知太子病重不见客,贤王觉得哪里奇怪,“怎么突然就病重了?太子没事吧?可曾请御医来过?”
太子府的管家脸上有些担忧,“御医来看过了,开了几服药都没见好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今早太子还咳血了。”
贤王提出要去看看太子的情况,但是管家却又拒绝,“御医说了,太子这病要静养,而且刚刚才服药睡下,所以……还是等太子病好之后,贤王殿下再过来探望吧。”
贤王点头,走出太子府之后,正要回自己的马车,却被早早等在外面的李栏给喊住。
贤王看到李栏有些意外,“李侍郎有何事?”
李栏警惕的看了看四周,然后从袖兜里拿出两个本子递给贤王,低声道,“太子不是病重,他是被禁军打伤的,现在又被困在了太子府,这些都是太子之前搜集到的证据,贤王殿下拿好。”
贤王瞬间懵了,还没问清楚,李栏就已经转身离开。
贤王没办法,只能先把东西收好,心事重重的走上马车,然后打开车窗,回头看了一眼那清清冷冷的太子府门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唉。
此时此刻的广淮城——
王冬一脸不耐烦的站在厢房门口,看着金豆翻箱倒柜的找东西,忍不住吐槽道:“主子把钱匣子交给你保管,你就是这样保管的吗,连自己都找不到一个铜板。”
金豆也急的满头大汗,“什么啊,钱匣子早就被劫匪给抢走了,哪还有什么钱啊。”
王冬心里一个咯噔,“怎么这么快就没钱了?劫匪也没把东西全都劫走啊,我们还藏了不少,你再找找。”
金豆一脸焦躁无奈:“就那点钱怎么够啊,王府这么多人一起住在客栈里,吃多喝的住的,样样都得花钱。”
王冬想了想,“我记得苏家在广淮城有几间铺子,我去问他们要点钱。”
金豆叮嘱道:“多要点。”
待送走王冬之后,金豆也没什么事可做,看了看天色,去厨房要了一份刚出锅的奶糕和桂花糕,还泡了一壶从王府带出来的正山小种,然后一起端去苏步的厢房。
苏步懒洋洋的躺在矮榻上,手里还拿着几张纸在看,表情有些漫不经心的。
金豆把茶水糕点都摆在小桌子上,好奇询问,“主子,这是什么?”